好,這時候就有多恨她。
烏喇那拉氏笑道:“你能夠知恩圖報,這很好。”
秋菊忍著屁股上的疼爬了起來,從知味手中接過熱熱的鹽水碗,臉上笑得猙獰,“夏桑姐姐,你可要忍著點,妹妹給你用鹽水消消毒,免得你這傷許久都好不了。”
她把夏桑的褲子拽了下去,露出一個血淋淋的屁股,秋菊笑著就把一碗熱鹽水淋在了夏桑血肉模糊的屁股上。
一聲慘叫響了起來,秋菊的聲音越發的溫柔,“夏桑姐姐,妹妹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都捨得送給妹妹二十兩金子了,妹妹為你上個藥也是應該的。”
秋菊心裡恨得不行,今天如果不是林側福晉在,她就要揹負著謀害小阿哥的名聲冤死了。而她的家人也會被她牽累,不知死活,文達側福晉也要被她連累。她往日裡多麼信任夏桑啊,結果夏桑就是這樣回報她的信任的。
烏喇那拉氏聽著夏桑的慘叫,笑眯眯的問:“現在可願意說了?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本福晉會讓他們再打二十大板,放心,他們都是好手,不會把你打死的。打了二十大板後,再給你上點辣椒水兒。如果還不願意說,呵呵,舒嬤嬤,去把夏桑的家人帶過來。”
“不要,福晉,不要……”
烏喇那拉氏笑道:“這樣就對了嘛,背後那個指使你做壞,陷你於不仁不義的兇手重要,還是你的父母兄弟血親重要,本福晉相信你會做出最聰明的選擇的。”
夏桑努力滾下長凳,趴在地上,給烏喇那拉氏磕著頭,“福晉饒命,如果奴婢說出背後指使的人,請福晉饒奴才的家人一命。是奴才貪心犯下了這個死罪,和奴才的家人無關,請福晉明鑑。”
烏喇那拉氏淡淡道:“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等本福晉查清你的家人確實沒有參與,饒他們一命也是可以的。如果你有半句虛假,就不要怪本福晉不講情面!”
夏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奴婢相信福晉一定會信守承諾的。奴婢做這件事情是文達側福晉指使的,側福晉想要謀害小阿哥,大福晉有了嫡子,就牢牢的壓在側福晉頭上,側福晉想要出頭就一定要弄死小阿哥。秋菊是側福晉擺在明面兒上的一個幌子,奴婢將金元寶藏在秋菊的枕頭裡,福晉一定會認為這是奴婢陷害秋菊、陷害側福晉的法子,不會真的懷疑到側福晉的身上。側福晉就是準備用這種逆推思想來為自己脫罪。”
夏桑說:“奴婢已經全部都交代了,還請福晉不要忘了對奴婢的承諾。”夏桑說完,重重的把頭撞到地上,碰了個頭破血流,她倒在地上,腦袋歪著,睜大了眼看著前方。
行刑的奴才並著兩指放到夏桑的鼻孔下,停留了一會兒,回稟道:“福晉,夏桑已經死了。”
佟佳氏撫了撫胸口,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
黛玉瞥了她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笑了。
文達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額娘,媳婦沒有讓夏桑做過這樣的事,請額娘明鑑。”
佟佳氏閒閒的開口,“妻妾爭風本是小事,可是把手伸到府中子嗣身上就不對了。福晉,文達氏竟然敢謀害大阿哥的嫡子,心思實在是太惡毒了,不配做大阿哥的側福晉。”
烏喇那拉氏冷冷的看了佟佳氏一眼,今天這事兒究竟是誰在幕後指使,她心裡清楚得很,不管文達氏有沒有參與其中,佟佳氏都是跑不了的。要不然夏桑被發現之後,她怎麼會緊張的渾身冒汗?而在夏桑指認了文達氏、一頭碰死之後,她怎麼就大大的鬆了口氣?
所有的線索都表示,佟佳氏一定是有參與其中的!
可恨的是她沒有料到夏桑居然對自己也這麼的狠,一頭就碰死了,讓她想追查真相也不行。最鬱悶的是,夏桑死之前居然還把文達氏扯了進來,這事情要是流傳出去,怕是對弘暉不利。
烏喇那拉氏心裡琢磨了一下,面上冷笑著對佟佳氏說:“怎麼,夏桑一死佟妹妹就不冒汗了?這死人應該是比打板子要恐怖多了吧?怎麼沒見佟妹妹害怕了?”
佟佳氏眼神閃爍,“福晉說的這是什麼話?難道福晉懷疑妾身?妾身有什麼理由對小阿哥出手?妾身知道,福晉聽到夏桑說文達氏是幕後黑手,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妾身理解。”
烏喇那拉氏皮笑肉不笑的說:“佟妹妹真是善解人意啊。來人,去查一查夏桑最近一段時間都和哪些人有過來往。”
佟佳氏捏著帕子的手緊了緊,“福晉還真是信任文側福晉啊。”
烏喇那拉氏淡淡道:“本福晉不是信任誰,也不是要偏袒誰,只是想找出事情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