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有著什麼在窺視著他。做賊心虛可能就是說的他。
康熙晾了他兩個時辰,不過,梁九功是這樣說的:“萬歲爺憂心太子爺的病,昨夜沒睡好,又有些上火,太醫給開了些安神去燥的藥,萬歲爺吃了藥,難得的睡了一會兒,請索大人稍待,等萬歲爺醒了奴才第一時間為大人通報。”
“梁總管,太子爺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梁九功掃了一眼銀票上的面額,笑著收進了袖口,“索大人請放心,太子爺就是著了風寒,肺氣不暢,又吃了些大涼之物,寒上加寒,且傷了腸胃,遭了點罪,沒什麼大毛病。”
索額圖眼神一沉,太子著了風寒怎麼會去吃大涼之物?看來確實是有人對太子出手了。
梁九功說了兩句話就告退了,留下索額圖一人在微微搖曳的燭光下,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而梁九功去到康熙房間的時候,那位主兒哪裡有吃藥睡覺這一出,分明就是拿著奏摺在批閱,似乎天地會、太子、索額圖這些事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一般。
過了兩個時辰,梁九功給康熙續了一壺茶,低聲說:“萬歲爺,要子時了。”
康熙批完最後一個字,甩了甩手腕,“宣索額圖進來。”
梁九功去見了索額圖,帶著些歉意的笑,“對不起了索大人,讓您久等了,萬歲爺剛醒了,宣您覲見。”
皇上讓等多久都是應該的,索額圖自然不會表現出什麼來,隨著梁九功進去。此時康熙已經換了睡覺的衣裳,索額圖飛快的掃了康熙一眼,從他的臉上沒看出什麼來,垂著頭走上前,大禮參拜,“奴才索額圖叩請皇上聖安。”
“時辰也不早了,你年紀大了,一路奔波也辛苦,先好生休息一晚,明日再去給太子請安吧。”就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