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不幸,真田是不動但不代表他睡了,發現她的意圖後,真田弦一郎雙腳抑制住她的,以一種更加親密的姿勢站在了一起。
好半響,感覺到下體不再蠢蠢欲動了,真田放開少女些許,棕色的眸子望進她的藍灰色裡。
那,好像一片神秘大海讓人忍不住沉淪。
“阿棠,你———討厭我嗎?”糾結猶豫著他還是說出了那個在他心中徘徊已久的話題。
“怎麼會討厭你呢,真田君,我和你無冤無仇的。”
沒有得到肯定答案,真田弦一郎心中一喜,繼而問道。
“那我們在一起吧。”
“在一起?!”眯了眯她的狐狸眼,幸村棠搞終於搞清楚了這個自己愛了一世的男人的異常。
在自己不愛了放棄愛了之後他反而喜歡上自己了。
這世界真是可笑。
幸村棠呵呵一笑,不是以往給人的慵懶反而有種無奈和絕望。
前世的一幕幕好像放電影般清晰的在眼前飛速劃過,但裡面的事情哪裡是用得著看來記憶的。
過往早就印在了心裡,被自己親手鎖了起來,放在那個最深的地方讓它當著自己一輩子的枷鎖提醒自己不要再重蹈覆轍。
“怎麼可能。”她低著頭神色不明。
空氣中卻瀰漫著一股莫名的憂傷。
猛然抬頭,幸村棠掙脫了早就被她的話弄的沒脾氣的男人的禁錮。
“弦一郎,我可能不會愛你。”落寞的聲音伴隨著她的腳步一下一下的好像踩在了他的心裡。
真田弦一郎神色晦暗不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裡有多痛。
我可能不會愛你嗎?
這是她給的判決書嗎?
自己,是不是真的,這輩子即使終其一生都再也沒有機會和她在一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情節需要,內容有些時間日期什麼會有變動!~所以請不要批鬥~~!開始虐真田!哈哈哈!
(●′ω‘●)
☆、注意!
麼麼噠!希望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撒花!@!
☆、切原赤也的性質論(1)
那天之後,告白這件小事兒無疾而終。
幸村棠照樣被天天抓到網球場來做臨時助理,只不過人選從真田弦一郎變成了幸村精市。
真田弦一郎照舊增加鬆懈的部員的訓練,眼神依舊凌厲嚴肅只不過湊近看仔細看你會發現裡面瀰漫著淡淡的微不可查的憂傷。
遞毛巾做點心學著制定訓練單。
揍切原訓部員讓視線漸漸被忙碌充滿。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兩人之間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樣子,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俗話說得好,平靜往往是暴風雨的前奏。
萬里無雲的天,天空陰沉的有些嚇人。
神奈川立海大網球場,黑捲髮少年低著頭拿著有著捏皺痕跡的英語試卷站在戴著帽子的高大少年面前。
嚴厲的訓話一字一句的從真田口中吐出,沒有一絲情面,明明白白的告訴切原如果期終考試的成績還是不及格的話,最終結果就是退部。
切原低著頭,手上捏卷子的手越來越緊,眼眸也變得接近通紅。
一旁看著不忍,幸村棠開口和真田說了這幾天的第一句話。
“真田,我幫他補英語,沒有到最後一刻不要放棄不是嗎。”
反問的語氣有著少女自己的張揚,次次將近都滿分的英語是她驕傲的資本。
“好。”真田頷首預設了這個提議。
週末很快就到來了,沒有預期中的一對一輔導,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沒有絲毫預兆的都湧到了幸村家。
聽到樓下“咚咚咚”的敲門聲許久沒有消散,幸村棠叫了幾聲阿市卻沒有人應,不情不願的從軟綿綿的大床上爬下,赤著腳揉揉眼看清門外的人。
“小阿棠怎麼熱情啊,這是要給誰看呢~”門外白毛狐狸痞痞的開口。
“次奧!”
低咒著不顧禮貌“砰”的一聲關上大門,幸村棠幾乎以光速跑進洗手間。
看著鏡子里長發散亂,衣領低垂露出若隱若現,臉上還有昨晚忘記拿下來的眼膜的自己,她迅速閉上雙眼,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是夢。
三秒之後,睜眼,還是這幅亂糟糟的模樣,樓下沒有了敲門聲,但傳來來一陣陣仁王這隻死狐狸的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