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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以為我在說謊,故意用此種事情來欺騙長公主。搏得同情,引得眾位師傅們自責嗎?”蘇雪直到她將自己稍作整理後的衣著細細地看過一遍後。才懶懶地將披風重新系上,神情黯然地拿出一塊血跡斑斑的玉佩來,“這玉佩和我髮髻上的銀釵,還是蕭郎君親自從劫賊手中奪回的呢。”
什麼劫匪,那分明是專門來姦淫你的淫賊,是要扒了你的衣衫讓你受盡羞辱受盡蹂躪讓你生不如死的惡魔。
蘇芝心裡大聲地吶喊著,感受到皇城寺眾位僧人異樣的眼神,卻只得連忙縮回手來,含淚扮弱道:“姐姐,我只是關心你害怕你受到什麼傷害而已。您為什麼總是這樣,總是將妹妹的一番好心想成是惡意的陷害,您這樣,實在讓妹妹傷透了心。”稍頓了頓,她悄悄看了一眼明珠長公主,目光又忍不住往蕭瑾揚身上落了落,又道,“不過姐姐放心,咱們畢竟是都是父親的血脈,就算你不喜我,我也不會生你的氣的,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對你好。”
會對你很好很好,好到隨時隨地將你送入地獄,送到你孃的身邊,讓你們母女早日團聚。
蘇雪聽得抬手搓了搓手臂,綠蘿則是直接忍不住地差點“噗哧”笑出聲來,虧得綠茵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這玉佩……這不是當年老三說丟了的那塊玉佩嗎?這定然是被你給偷……”餘氏突然指著蘇雪手中的帶血玉佩,就要伸手去奪過來,手伸到一半才想到周圍還站著明珠長公主和蕭瑾揚及一眾皇城寺僧人,便有些不自然地收回,訕訕地補了一句,“沒想到竟落在你那兒了。”
心裡卻是暗暗地罵道:該死的,這可是蘇家的傳家之寶,怎麼能任由它落到這賤人手中。不行,待到回府後,我定要讓人去將玉佩給要回來。
瞭解真相知道蘇雪在蘇府的處境後,明珠公主立時便看出了餘氏的意圖,臉上神色不露,由著了緣大師吩咐了僧人將乞丐屍體運離並徹查他進入的路線,她領著眾人緩步向著客院走去。一面走一面衝蘇芝道:“說起這玉佩,我倒是聽說你們蘇府前些日子遭了賊,丟了不少的首飾。那支白玉孔雀簪和金雀釵怕是也未能倖免吧?”
蘇芝眉頭一跳,忍不住看向蘇雪,一旁的鄒桐豔只從蘇芝口中得知了拿著簪子的好處。並不知道前世的蘇雪費心要回它們,便開口道:“回長公主殿下,您給的那兩支簪子芝娘寶貝得跟什麼似的。一直帶在身邊貼身藏著,並未丟失。”
蘇芝暗叫一聲不好時。明珠長公主已經開了口:“哪裡是本宮給的,應該說是你們那位親戚看重她。你們是不知道,要說起那兩件首飾,我與你們的親戚可還有個故事呢。”
說到這兒,明珠公主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兒,忍不住勾了勾唇。蘇芝悄悄注視著蘇雪的神情,見她除了靜靜聽著,似乎並無特殊關注。便悄悄鬆了一口氣,耳旁便及時傳來明珠公主的聲音:“蘇二夫人,我一時竟忘了,你們那親戚與你們是什麼關係來著?”
或許,是她防範過頭了,按著前世的時間推算,她現在應該還未察覺到那兩件首飾才對。
“是……我自小關係非常好的表姐……”鄒桐豔稍一回憶,微帶著些遲疑地道。
“哦,對,對。你們說的是表姐。”明珠公主瞭然地笑笑,似想了想,又道。“那她還有一位姐姐,我當年曾受了她姐姐一藥之恩,你們可知道?”
鄒桐豔臉上得體的笑僵了僵,一時無法應對,有些僵硬地看了看蘇芝。蘇芝便忙接過話頭,自懷裡取出白玉孔雀簪和金雀釵,帶著濃濃的歉意道:“表姑曾與我說過這事兒,因著我覺得這簪子精巧,當時只顧著欣賞簪子了。竟是沒怎麼記住。”
蘇雪的視線落在那兩件首飾上,眸光也是忍不住一亮。
白玉孔雀簪。白中透綠,瑩潤光滑。簪頭雕刻著一支開屏的孔雀。孔雀的雙眼以紅寶石裝飾,孔雀向上張開的羽毛頂端,又用一圈一圈的珍珠鑲嵌著紅寶石,下方則吊著一串串珍珠串成的流蘇。整支玉簪精巧而太氣,價值更是比蘇雪原本以為的要高出數倍。
金雀釵的價值不及孔雀簪,通體以黃金打造。但它釵頭部分的雀尾以黃金掐出來的一縷縷極細的絨羽,卻顯示著打製工藝的精湛。同樣是一件讓人見了受不釋手的首飾。且不論其價值,只說這獨特的樣式,蘇芝扣下它們,怕不只是因為長公主這層原因吧?
“沒記住呀?”明珠公主拉長了話音,心裡冷笑一聲,隨即突然笑道,“沒記住也沒關係,當年給予本宮一藥之恩的本宮的貴人現在就在這兒,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