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頭,那是別有所圖,早晚被人戳穿了那層假面。”
說到這兒,她的心頭一跳,抓著剪刀的手亦是一緊,旋即又緩緩放開,假裝漫不經心地將剪刀拍在桌上,“她若真那麼忠心又能幹,以後就由她一個人侍候娘子好了,左右娘子似乎也很喜歡她的侍候呢。將來我回到京城,定然頭一個在老夫人和二老爺面前替她請功。李媽媽,你說是不是?到時你也同我回京,省得有人說你搶了她的功勞。”
“瞧春裳姑娘這話說的,照顧娘子那都是我們奴婢該做的。什麼搶功不搶功的,老夫人既叫了我們跟來,即便沒有功勞,我們也得老老實實盡心盡力地服侍娘子,那才是真正的本分。”李樂家的唇角勾了勾,又狀似焦急地道,“綠然姑娘去了也有一會兒,怎麼還不見回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春裳姑娘,要不,咱們也趕緊去看看?”
說著,她便放了抹布作勢欲出,抬頭間目光觸到門口的情景,剎時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此刻的屋門處,站著一個披頭散髮渾身溼漉還在滴著水的小人兒。昏暗的光線中,她臉色慘白,雙眼圓瞪,嘴巴嘟起,雙腮圓鼓鼓的如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