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說一句話。
不再糾纏,被深深的挫敗感吞噬,林西訣走得有些倉皇。
沈眉懶得再去攔計程車,一個人繼續吹風走,看著夜景,心情好不到哪裡去。等走到腳步停了。她一滯,望著周硯那一樓層,悲喜交加。燈光亮著。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自嘲:她習慣性走到這個方向,走到他的地方。
一度以為,那也是她的地方。
可是,徐禎卿回來,他讓她走了。
晚上也很給力,林西訣“如願”再次割捨她,周硯也割捨她。被風吹得,心裡一點都不好受。她甚至有點想哭,不過吸了吸鼻子,她要忍住。
她要……努力。
往回走,走到魏瑪的家。對,那是魏瑪的家,也不是她的家。
腳傷徹底不再作祟,大概可憐她的心境,很利落地走完了路。當她開門的瞬間。動作停滯。旋即鬆了口氣,進去,不意外看到她窩在沙發上看動漫,還跟著孩子似的。
“魏瑪,我回來了。”
“嗯,你的朋友好了?”魏瑪像是完全從情殤中恢復過來,還是對她很熱情,“要不要喝水?看你臉色不好,你怎麼了?你好久不回來,都沒人陪我吃飯啦,空落落的。”
一連串的話,她應接不暇。收斂悲劇的心情,露出了淺淡的微笑:“我朋友好得差不多了,你呢,好了嗎?”和電話的少相比。魏瑪言語、行動更熱情。
果然個人習慣。魏瑪和顧栩生,完全顛倒了。
“你說什麼?我快忘記我談了一場不該談的戀愛了。”魏瑪笑吟吟說,走到桌子邊倒水低頭的瞬間,卻掩不住落寞與……狠絕。
“忘了就好,趙凡不錯,年輕有為。”沈眉接過水,禮貌性說了點安慰的話。
“趙哥哥真的真的很好……”魏瑪一笑,接過話題,“沈眉,你真的不願意做我的模特麼?”
“嗯,你知道我有工作。”魏瑪盈盈含水的眼睛她不忍心拒絕,“行吧,我考慮一下。我現在真的很累,想回屋休息,你繼續看電視吧。”
“好。”魏瑪見好就收,不再糾纏。
沈眉喝了口水,涼到心裡去了。放下杯子,她疲憊地推進臥室的門。
黑沉沉一片,陌生的地方。剎那間她一滯,伸手去觸控開關,手背溫厚的掌心扶住,開著個小縫的門也被快速關上。等沒開成,她被男人禁錮在門和滾燙的胸膛之前。
是周硯!
他等了多久?他怎麼進來的?他不是和徐禎卿在一起嗎?一串問題閃過腦海,瞬間都不重要了。因為男人涼薄的唇線咬她的耳垂,耳鬢廝磨:“你幹了什麼好事?”
她身體緊緊貼著他,心跳還是有節奏和韻律……看來不怎麼生氣?
她當然知道她幹了什麼好事,她幹了留內衣撕套套敗他們興致的好事!可她要裝傻:“我幹了什麼?不是我該問你,你在幹什麼嗎?你怎麼不和徐禎卿……”
“上床”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男人的唇狠狠堵住。
他絕對不是吻,是咬!是不把她扒皮蝕骨不甘心的咬!攪得她不時呼疼,卻情潮澎湃!
很好!她正好需要發洩,一口好牙並不留情,狠狠回擊。
唇齒間的戰爭,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直到兩人呼吸都有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