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第四次的時候,我覺得體力跟不上了,而且我的身體內部反應的資訊告訴我,這一夜無論如何是做不了八盤的。嘰。
當我結束第四盤的時候,就全身癱軟了,從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來,倒頭便睡。
此時,棗針開始反擊了:“啥?睡?這時候想睡了?當初幹麼來!”
我躺在棗針身邊不動,棗針說話了:“娘子腔…禿舌頭…母狗眼,你耍賴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著呢,我也不怕。經棗針這麼一激,我又上了棗針的身上。
可是,雖然這時候我在棗針身上,卻不能做那種事情了,那玩藝此時象耗子尾巴,咋麼也不聽使喚。這時候巳經雞叫三遍了,東廂房裡巳經有了動靜,說明我爹和我娘巳開始起床了。我一急,更是不行,就癱在了床上。嘰。
不一會兒,太陽巳經出山,蛤蟆灣牛羊咩哞,雞鴨歡叫,如果額這時候還不起來,讓人家看出來一對新人卻賴床不起,這也就讓人家看不起了,還以為我多麼喜歡這個粗黑的女子,是個多麼浪的男人呢。可是,棗針還是堅決不讓我起床,硬硬地要爭那一口氣,要讓我完成八盤的指標。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禍從口出”是多麼的絕對真理的是,我就是因為說了那句錯話,就讓我誤了終身,這且不說,還要敗在這個額不愛的女人手下。
我自己錯誤地估計了棗針的力量,只好對棗針說:“我的確不行了的是,算我服了你了,總可以了吧?”
棗針說:“你汪有志高低還是知道怕了?”
“是,是,天下我神不怕,鬼不怕,怕的就是你的是。”
“那好,從今以後,我給你立個規矩,你可答應?”
“答應,答應,你說的是。”我心想先答應下來再說,只要不讓我做八盤,暫時投降一次也不為孬。
“第一,就咱倆的時候,你給我說話,不准你抬頭。”
“那是,那是。”
“第二,掙了錢都得交給我。”
“好,好的是,那第三呢?”
“第三麼?”棗針笑了,說:“你得給唱戲。”
“唱戲?我不會唱戲呀?”
棗針冷笑了一聲:“不會唱你咋敢向小白鵝叫板?唱!”
這是對我的奇恥大辱,揭我的短處,撕我的瘡疤,這不是等於抽我的嘴巴子嗎?我不唱,堅決不唱的是。
“你不唱是吧?”棗針聲音不大,話音中卻充滿力量。我不是不敢與她作個殊死的較量,而是怕驚動了東房間裡的我爹,如果我與棗針發生了矛盾,我爹肯定將所有的棍子都打在我的頭上,一提到我爹,我全身的勁兒就消了,立下的志氣就破了,滿身的神氣就就散了,真是沒辦法呀,誰叫我是我爹的兒子來著?
我向棗針哀求道:“你這是拿刀子剜我的心哩,我看中了小白鵝小白鵝又木有看中我的是,你還有啥不放心的?現在咱爹咱娘都起來了,要是讓他聽見、、、”
“聽見怕啥?聽見說明咱倆好,老公公老婆婆不興讓兒子媳婦好呀?唱!”
此時,棗針將額的褲子緊緊地擺攥在了手裡,這就是她的剎手鐧,她這一毒招,逼得額滿臉出汗。
“那,那,那額就會一句。”為了過了這一關,為了將來的將來,為了我今後能擺脫眼前的這個潑婦,我只好採取曲線救國的辦法。
“一句也中,快點唱。”棗針也看出額被他逼到牆角了,她也見好就收,答應了額的要求。
我沒有辦法,只好用輕輕地學著小白鵝的拉魂腔,輕輕地唱道:“哎喲喲張郎呀,我的夫喲、、、、”
棗針卟吃一聲笑了,她將褲子扔給了我。
我接過褲子,接過被人踐踏過的尊嚴,眼淚漱漱地流了下來,滴在了褲子上。(未完待續。。)
第十三囧:領導來訪問………訴苦
ps: ; ;導讀:全國都解放了,怎麼唯有汪有志沒有解放呢?男人真累啊。當汪有志醉後夢被老婆追打至床底下,振振有詞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時,陳政委被感動了。都是人啊,能當家作主人,怎麼在家庭裡還要受這種罪呢?所以,就有了以後拯救汪有志的方案出臺。
很快,全國都解放了,雉北縣委也被撤銷,改為臥龍山區。陳旭東調到雉水縣當書記,吳漢中調到外縣當縣長。雉南縣、雉北縣、雉水縣都是原來的雉水縣一分為三,形成割據政權,現在三縣合一,又恢復了國民黨統治時期的區域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