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唱得太投入了,惹得好多人圍上來看熱鬧,還有人拍手叫好。此時我的眼睛還在閉著,我想那位小戰士肯定和那個土匪驢頭一樣,該發抖了。可我在閉眼的唱的得十分亢奮的時候,聽到了叫好聲,我才又忽然覺得有些奇怪:他們聽到我高八度的娘子腔,怎麼不顫抖呀?
待我唱完睜眼一看,呀,讓我驚呆了。那當兵的收起了槍,拄著槍看著額髮笑,那笑是嘲笑,他那目光告訴我,我是一個不正常的人,他肯定把我當成精神病了。
我靠,這是怎麼搞的?為麼我高八度的娘子腔在那臥龍湖挺管用,一嗓子嚎下來,嚇癱了四個土匪,可在這臥龍鎮,新的解放區,雉北縣委所在地就不管用了呢?嘰!
噢,我明白了,正不壓邪,肯定是這個道理。**替勞苦大眾鬧翻身,那是一身的正氣吔,上天的真神也都幫著他吔。雖然我跟孫秀才學了文化,但神那時候額還是信的,你想想,若是沒有神,那天上的雨是從那裡來的?明明是大太陽,說著說著雲彩就集結起來了,說著說著,白雲就變成了黑雲,說著說著就咔嚓一聲炸雷,嚇得你直捂耳朵,說著說著銅錢大的雨點就落下來了,這不是神弄的事還有誰能弄成這樣的事?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說下雨就下雨,說颳風就颳風,說打炸雷就打炸雷?現在是神幫**,幫著**掃除天下的邪惡,當然也就幫眼前的這位小解放軍戰士,所以我的特異功能在他身上是不起作用的,嘰。(未完待續。。)
第七囧:銀幕前跑後又跑………焦點
正在我迷惑不解的時候,忽然有人在我背後喊:“汪有志,你在幹什麼呢?不去報到怎麼在這兒亮嗓子了?”
我回頭一看,卻見喊我的是鄧未來。
“鄧同志,你可來了,你看,這位小同志懷疑我是壞人,也象你那天一樣,讓我跟他走一趟。”
鄧未來笑了,對那位小同志說:“這位同志是汪有志,他是剛被陳政委選中的電影放映員,雖然他長得母狗眼糖鑼臉一笑仨酒窩,但他可不是壞人喲。”
鄧未來跟我還不是那麼熟,只是一面之交,就跟我開這樣的玩笑,說明他把我當成自己人知心人了,我雖然被他弄得臉通紅,直打他的肩膀,但心裡卻還是挺感激他的。
就這樣,我跟著鄧未來去報到去了。
那個高門樓其實是白龍廟,臨時作為雉北縣委的辦公地。來到那個白龍廟內,卻不見陳政委。額問鄧未來:“陳政委呢?”他說帶隊伍打仗去了。
這時候,我們的隊伍雖然在一天天擴大,解放軍一步步向南推進,**節節敗退,在我們雉水縣,隔著一條雉水河,河南的雉水縣城依然被國民政府佔領著,雉水以北,就是解放區,但也時不時的有**入侵,拉鋸戰的格局依然存在著。所以,陳政委還是帶著隊伍經常出擊,配合主力部隊打**,打土匪。
白龍廟不大,除了大殿還有幾間偏房,我估摸著宣傳科是哪一間房子,縣委的宣傳科,是我革命的地方,我想雖然條件艱苦點,但還是比我家裡強。最起碼,廟裡的房子是瓦房。地是磚鋪地,還有幾張寫字桌,在這裡,我可以施展我的才華了。
這時候,從那個東廂房內,走出來一個黑胖子,他挎著盒子槍,扎著上綁腿,邊走邊看著檔案。鄧未來急忙走到他跟前:“報告吳科長,放映員汪有志到了。”
那位吳科長便停下腳步。看了我一眼,對鄧未來說:“這就是政委推薦的那個會寫的?”
“是,吳科長。”
吳科長看了看我,說:“好,你多大了?”
我回答說:“十八了。”
吳科長回頭來到廂房內,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許多小方塊玻璃,遞給我說,拿著。
我接過那盒玻璃。不知所措。
吳科長見額這樣子,就說:“這是刻幻燈用的,走,到辦公室去。”
吳科長的那個廂房不是辦公室嗎?還有其他的辦公室?我心裡想著。就跟在吳科長後面去找我們的辦公室。
誰知,吳科長帶著我與鄧未來就走出了縣委,這是白龍廟院,我們的辦公室不在縣委院內。
我說很納悶。宣傳科怎麼不和陳政委在一塊辦公呢?嘰!
吳科長將我們帶到鎮子西北角的一個地方,再往北,可就是莊稼地了。在那路邊。有幾間草房,也不知道主人是誰,戰亂年代,可能主人死了,沒有人了,才被雉北縣委徵用了。
吳科長推開了一扇破門,我們也就跟著吳科長進了這座房子。
“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