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啦?我看到他上你的車子,你沒有阻止,我還以為是你的老鄉呢。”
他們的對話讓額很是不明白,這不是公共汽車嗎?怎麼回事?客人與司機還都認識?
於是,額向身邊的那位同志打聽:“這不是公共汽車嗎?”
那位同志笑了,說:“是的,是的,是公共汽車,你一坐上來,就公共汽車了。”
司機小王對額說:“下去,你坐錯了。”
額坐錯了嗎?額反問道:“這個公共汽車不到稻香樓?”
額一說到稻香樓三個字,額身邊的那位同志就打住了小王,不讓他講話,問額:“你到稻香樓幹什麼來了?”
額說:“開會的是,開文化工作代表大會,就在稻香樓報到。”
那位同志便說:“開往稻香樓。”
於是,車子又開起來。
“第一次來合肥吧。”那位同志問額。
“是,是,你這位同志真會猜,猜得還怪準呢。”額說。
“你是哪個縣的?”
“額是雉水縣文化館的副館長,額的賤名叫汪有志的是。”額大言不慚地說。
後來,額才知道,額身邊的這位不是一般的人,可是位大人物,他正是分管文化教育的省委副書記黃習同志。
說起來也巧了,今天,黃習同志前往火車站去接一位老戰友,剛從小車上下來就見額鑽進了他的車裡,他想額一定是他司機小王的老鄉,沒見過世面,也就笑了笑,沒有理會額。這樣的也事不是一次了。為這事行政處曾批評過小王,說首長的車你怎麼能隨便讓你的老鄉往裡面坐呢?黃習聽到後,還護著小王,對行政處長說:“帶他老鄉有什麼錯?車子又不是坐不下那麼多人,空著位子浪費不也是白浪費嗎?”
小王呢?看到額上來,大大列列的,不象沒有見過世面的人,還跟首長點了一下頭,看來跟首長很熟,沒有一點束手束腳的樣子,就以為我是首長的要接的人,因為首長已經看到我上他的車了,而且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足以說明額和首長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關係。所以我上來就上來,也沒有阻止額的行動。
路上,黃習問了我一些縣裡的情況,額便一一作了介紹。說著說著,就到了了稻香樓。文化工作會議就在稻香樓賓館報到,當車子停在稻香樓報到處後,小王就對額說:“到了,雉水縣的同志,你下車吧。”
額說:“咦?額還沒買票呢?買票!”
黃習同志笑了,說:“你下車吧,你的票我給你買了。”
額聽說這位老同志偷偷地為我買了票,就十分地激動,下了車,忙從腰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黃習同志:“謝謝你,叫你給額買票多不好意思,抽根菸吧,煙不好,是雙戴花的。”
“雙戴花的?好啊。”
小王插嘴說:“雙戴花的九分錢一包。”
黃習同志笑著說:“我不會抽菸。”可額還是扒著車門子一個勁兒地敬菸,司機小王發火了:“你還不快走?你知道你坐的是誰的車嗎?”
黃習同志瞪了小王一眼:“誰的車?”
小王突然又不響了。
“誰的車?”我一下子遲疑了起來,離開了車門,小王一加油門,車子又發動起來。
“哎,誰的車?你給額講,額好感謝人家呀、、、、、”
車子很快地調了頭,往省委駛去了。
額便從後面追了上去:“哎,同志,同志,你對額講,是誰的車呀?額好感謝人家、、、、”追了好遠,額見追不上了,才唉地一聲停了下來,心裡說:好人哪。
第十八囧:首開洋葷亂了套---苦笑
額到了稻香樓之後,才知道報到處不在稻香樓,開會才在稻香樓。報到的地方是個叫紅旗旅館的地方,緊挨著稻香樓。那紅旗旅館也就是幾棟平房,使用公共廁所,洗臉涮牙都在露天水泥臺上。雖說這樣的服務設施在當時也是可以的,但額還是有點失望,因為這裡到底不是稻香樓,在額的心目中,稻香樓才是額心中的宮殿。稻香樓也是蔡平告訴額的,是接待大領導的地方,中央領導視察,就住在稻香樓,能在大領導住過的地方住上幾天,那是多麼的光榮,多麼的偉大,多麼的自豪啊。更何況,在家鄉額已吹過牛了,說額這一次出席,是在稻香樓,是一個很豪華的地方。如果開完會回到雉水,同事們問額稻香樓去了木有?額唉了一聲說木有去,那還不是一張囧臉?要多慚愧有多慚愧?後來,報到處的同志說,說開會在稻香樓,額才一塊石頭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