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正與豬睡在一齊,並正在與那頭豬說話,知道我又被灌醉了,就氣得罵:“喝那麼多貓尿弄啥子!”
罵罷,看看額的反應,卻見額已睡著了。於是,她就背額起來,將額弄到了自己的床上。
額往床上一歪就又入了夢。夢中,額依然在酒桌上與鄧未來打酒官司。此時,額握著棗針的腳指頭說:“怪不得――你輸的是,你這拳光出――五,你――咋――不輸呢?瞧瞧――,瞧瞧――,手指頭都伸――不直的是。”額攥著棗針的腳往鼻子上聞了聞,驚呼道:“臭,臭,真格格的臭拳!”
棗針氣得將腳猛地一踡,不睬額。額卻繼續在夢中說:“不來了?不來了就――拉倒。”
棗針被額這一攪和,也睡不著了,就起來蹲在痰盂上尿了泡尿。此時,額卻又在夢裡又聽到了,迷迷糊糊地說:“你還――還倒,誰還――能喝的是?額給你講講講清楚的是,鄧未來,你倒吧,你倒多少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