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怎麼補?”
小白鵝拉開一張連椅,說:“這裡就是公園,咱倆就在這裡約會。咱倆都回到四十年前那當兒,體會一下初戀的滋味,不好嗎?”
“嘿、、、、”我又笑了幾聲,說,“好,那咱就試試吧。”
於是,我們便鬆開手,我坐在辦公室的連椅上,開始了我們的“戀愛”。
小白鵝到底是演員,理了理頭髮,整了整衣襟,算是上了場,很象那麼回事。
一個再尋找初戀情人的少女來了,她那焦急又不敢外露的樣子,很是可愛。
只見她,幾找幾不找,怨氣很大,還偷偷地跺了一下腳。但眉眼一瞟,發現她心目中的情人就坐在不遠處的連椅上,於是,轉怨為喜,便裝作極為羞澀的樣子,扭扭捏捏地來到連椅旁,往椅子的另一端輕輕一坐,就與我悄悄地對話。
我必竟也做了多年的文化工作,常輔導基層宣傳隊演戲,也就與小白鵝配合得十分地默契。
說著,說著,我們慢慢地往一塊靠近,我試探著拉拉小白鵝的手,小白鵝又裝作害羞的樣子,輕輕地一抽手。這樣反覆了幾下,我們二人的肩膀就靠在一起了。接下來,我們就開始“談戀愛”了。可是,幾十年都過去了,說什麼呢?該說的話早巳說光了,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於是,我們二人就隨機尋找話題。
小白鵝說:“你就是我的眼眶子,”
我接說:“我是你的眼仁子。”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河灣子,”
我接說:“我是你河灣裡的小划子(小船)。”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溝叉子,”
我接說:“我是你溝叉子裡的小魚子。”
小白鵝說:“你是我的乾柴禾棒子,”
我接說:“我是你那嗶嗶剝剝的火苗子、、、、、”
就這最後一句話,真的象**,將我們久久壓抑的火種給點燃了。我們忽然間就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也不老實了。小白鵝一手伸到額的**處,興奮地叫了起來:“呀,太好了,你的‘小手槍’又回來了。”(未完待續。。)
ps: ; ;導讀:老了,但青春的那個記憶依然在心中燃燒著,還是那句老話:時間能化解心中的積怨。
第四十五囧:關鍵詞分兩半羞人
ps: ; ;導讀:權力就是利益,官場不清明,人在這個官場中混,怎能不陰差陽錯呢?
我的工作很有成績,得到市老齡委的表揚。
那天,市老幹局帶著老齡委的一班人來雉水縣檢查老幹部工作,視察了老幹部活動中心,看了老幹部的老年課堂、棋牌室、乒乓活動室、健身房、書畫室,最後,又看了一臺別開生面的全由老幹部表演的文藝節目,市老幹局就大大地表揚了雉水縣委,還說回去要給市委彙報,要在雉水縣召開老幹部工作現場會,讓盧楓做好準備。
盧楓灰常高興,就拉著我的手,向我問長問短,還對一同陪著的組織部長朱強說:“朱部長,這一下你可把人給我選準了。”
朱強撇了一下嘴,暗暗發笑。
我將他們送出了老幹部活動中心的大門,招了招手就要回去,這時候已經是十一點鐘,是吃午飯的時候了,我明白,如果再跟著他們一塊上雉水賓館,那可就是沒有一點眼色,屬於拔掉塞子不淌水――-死眼子一個了。可我正要轉身往回走,盧楓卻說:“汪老,你還回去做啥?市裡的領導來了,你不陪陪?”
我看領導這麼看得起我,心裡感激,但卻說:“有縣委領導陪就行了,我是搞服務的。”
盧楓這時一點架子都沒有,對我真的很好,很親切,又很風趣地說:“看你說哪去了,人家市裡檢查老幹部活動中心,你才是主陪呢,我不過是幫著敲邊鼓罷了,你不陪誰去陪?”
盧楓這一說,我還真脫不開身了,只好跟著盧書記上了車,來到了雉水賓館。
吃飯的時候。我主動坐在下首,接菜遞空盤子,都是我。當然,領導們喝酒,有不勝酒力的,我也不顧年紀大幫著代喝。我為市老幹局局長代喝了兩杯酒,市老幹局局長就對額很感激,當著盧楓的面對我說:“汪老,盧書記在這兒,有啥困難。說,叫盧書記給你解決!”
盧楓喝得兩腮桃花上臉,也很激動,就順著市老幹局長的話說:“汪老,你有啥事要辦的,一句話,放心好了。”
見領導,我是見得多了,從我們的陳政委到省裡的黃習同志。我我都與他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