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磕瓜子磕出個臭蟲,啥人(仁)都有啊。她崔明英不就是會背哲人語錄嗎?我比她背得強多了。為什麼她能得到上級的賞識我卻不能?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鄧未來說:“你缺了一對險峰的是!”我們近座的幾個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們的笑聲驚動了臺上正在整頓會議紀律的崔明英,崔明英又是分管文化宣傳這一塊的,是我們的嫡系上司,見我在那裡笑,而且是禿舌頭娘子腔,又與我有成見,她那張臉就擰了起來,恨不得要將我吞了下去。但她現在是副書記,又在臺上,也只能在心裡恨。她忽然拍了一下主席臺的桌子,大聲訓斥道:
“文化館的,怎麼那麼不自覺?你們對這個會議是什麼態度?嗯?是不是想當個反面典型上臺來亮亮相?嗯?笑笑笑,笑啥笑?說的就是你!想笑回家笑去!”
她這一訓斥,讓我們這幾位同志老沒面子,特別是我,我笑的聲音最高,蓋住了忻有的人,崔明英訓斥,其實就是訓斥我,最起碼大家的感覺是這樣的。這時候,會場上真讓她弄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