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來,我怎麼給你開門?我知道你是哪個號的人?開錯了門,旅客丟了東西誰負責?你若是不想開門,你就在裡面待著吧。”
服務員跟額耗上了,就在廁所門外等著我出來。
“我要是嚇著你,你可不能怪我的是?”
“我當然不會怪你。”
“那我可就出來了?”
“你出來吧!”
話未落音,我便一蹦竄出了廁所,**著全身,雙手捂著下身的生殖器,一副極為難堪的樣子。
服務員見狀,頓時嚇得目瞪口呆:“你他媽的是個瘋子!”
說罷,服務員疾速開啟房門,便逃之夭夭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五囧:小手槍作警鐘………防腐
ps: ; ;導讀:做人是不是非要一個道具呢?許我多人喜歡用道具的。比如座佑銘什麼的。汪有志也有一個道具,那是他革命的道具—小手槍。他當上了劇團的工作組長,就為了防美女腐蝕,他就將槍小手槍當成了警示的道具。但道具必竟是一個身外這物,他思想裡有這種警示意識。
我回到縣裡後的那幾天,正好鄧未來已上班了,我就沒啥事,先是到幾位老友那兒,將我在省城買的好吃的東西給他們嚐鮮,又給他們講我在省城的見識,直講得他們開懷大笑,或者是目瞪口呆,讓他們也分享了我出席省文化工作代表大會的幸福。
我去給陳書記送他的山楂糕時,陳書記這時候剛吃過晚飯,正和幾位前來彙報工作的同志在談事,我一進來,陳書記就很驚奇地招呼我:“小汪,回來了?”
“回來了。”我興沖沖地回答道。
“樂州不錯吧?”陳書記問道。
“嘿嘿,”我先是憨笑了兩聲,說:“這一次可叫我長了見識了,也讓我開夠洋葷了。那高樓看景,那長江大戲院看戲,那淮上酒家泡澡,那電推子理髮,該嘗試的我都嘗過是啥味的了。總的來說,還是一句話:石滾改小磨子――開了眼了。”我越說越激動,娘子腔調門高高的,說得一屋子人都哈哈大笑。
說罷笑罷,我才從包裡掏出一包東西,遞給陳書記:“這是你讓我給你捎的三拃糕,可難買了。”
“是嗎?”陳書記笑吟地開啟那紙包皮,一看全是年糕,便哈哈大笑道:“小汪哎,你這是給我買的山楂糕哇?這哪裡是山楂糕,這是年糕哇!”
年糕?我弄糊塗了。不是三拃的糕嗎?我有點驚慌失措:“別管它年糕不年糕,可它雖說沒有三拃卻也有兩拃半了。不信你拃拃?整個樂州市額都跑完了,最長也就兩拃半的,沒有三拃的,一個也沒有,所以額就買了這麼多。”
在場的同志大多數也木有見過年糕,也跟著我的話音走:“就是的,三拃的就是不好買,這麼長的糕也不多見呢。”
陳書記又笑了,說:“你們知道個啥喲?我是讓小汪捎山楂糕,他老先生卻買成了三拃長的年糕。山楂糕是山楂做的。主要成分是山楂,也就是咱淮北的山裡紅,那糕的顏色是紅的,味道是酸的;年糕呢,別管幾拃長它都是糯米做的,顏色是白的,吃起來象餈糕,這能一樣嗎?”
這一說,大家也又都開懷大笑了。嘰。
這一笑。笑得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唉,我本來想利用這次機會,為陳書記辦點小事。也算是幫他個小忙,算是對他多年來對我關心支援的一點小回報,沒有想到竟然出了差錯,使我很不意思。我說:“陳書記也,這都怪我的是,要不然我把年糕帶走。我還你錢的是。”我一緊張,禿舌頭“的是”的語病就冒出來了。
陳書記笑了,說:“好啦,辛苦你啦,年糕更好,你歪打正著,我還正要買年糕呢!”
聽陳書記這麼說,我才算心裡踏實了一些。我看到許多局長都坐在那兒,讓我進來打斷了他們說正事,知道他們有重要的事要說,我在場不太合適,就與陳書記告別。沒想到陳書記卻喊住了我:“小汪,你別慌著走,我還有個正事要給你說呢。”我就只好又留了下來。
不一會兒,給陳書記彙報工作的人都走了,屋裡只剩下我和陳書記兩人,陳書記沉下臉,很關心地問對額:“最近工作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
“嗯,”陳書記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又坐下來,說:“給你挑個擔子咋樣?”
挑擔子?聽了這話我一驚,這是官場裡多麼好聽的詞彙啊,素日裡,我與鄧未來、蔡平一塊玩耍的時候,經常學著領導的口氣:“小鄧同志,這個革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