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瑾夕端起茶水只要照辦,將茶水放在桌上。見睿冽風沒有其它的話交代,白瑾夕便轉身離開,打算回自己的閣院繼續睡覺補眠。
為了送這一晚金貴的茶水,卻犧牲她睡覺的時間,害她沒睡夠,真是倒黴。
書桌前的睿冽風,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早上他有空腹喝茶水的習慣,從自己領兵打仗開始一直持續到如今,早上喝茶水的習慣一直沒有改變。
只是,茶水剛入口,白瑾夕走到門口,只聽見身後嘭的一聲巨響,白瑾夕回身,卻發現剛才還好好的睿冽風,喝了茶水之後,臉色泛紫倒在了地上!
白瑾夕心裡暗叫不好,扔掉手中托盤跑到睿冽風跟前,朝外大喊,“快來人,王爺出事了!”
這麼一喊,門外的穆遠、清晨服侍睿冽風穿衣的葉卿卿、還有好些侍衛全衝進了房間,大喊大叫問道,“王爺出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白瑾夕一團霧水,剛才睿冽風還好好的,眨眼間就倒下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王爺中了毒。”睿冽風的貼身護衛穆遠撿起地上摔碎的瓷碗聞了聞。
“中毒?”白瑾夕感到一陣詫異。
睿冽風怎麼會突然中毒?是上次身上的毒還沒有驅除嗎?
白瑾夕驚愕喃喃,忽然想到了什麼,撿起地上打碎的瓷片想割自己的手腕放血給睿冽風喝,然,白瑾夕剛撿起一塊碎瓷片,門口的一個侍衛舉劍便朝她刺過來,一邊大喊道,“大膽白瑾夕,毒害王爺不成,還想刺殺王爺?”
侍衛手中的劍殺氣騰騰直朝白瑾夕致命的胸/口刺來,劍氣鋒芒,根本就是想滅口。
那名侍衛舉劍突然,手勢既狠毒又鋒利,白瑾夕來不及躲避,白瑾夕原以為自己一定會被人一劍刺穿匈口,然,關鍵時刻,並沒有看清身側的穆遠怎麼出的手,嘭的一聲,侍衛手中的劍已經斷成兩半,連身體也飛了出去,撞到牆上直接彈了回來,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可這一切並沒有結束,葉卿卿見刺殺白瑾夕的侍衛失敗,即刻尖叫著喊道,“白瑾夕,你好大的膽,竟敢謀害王爺,快把她拿下!”
葉卿卿手指著白瑾夕,命令著其它侍衛捉拿她。葉卿卿這麼一大喊,一霎,全部矛頭指向不明所以的白瑾夕。
那些侍衛見王爺昏迷不醒,一時便想上前抓白瑾夕,只是,一旁的穆遠將軍並沒有發話,那些侍衛沒有一個敢動,心裡卻因葉卿卿的挑唆,認為是白瑾夕在茶水裡下毒,導致他們的王爺毒發。
“沒有本將軍的口令,他們是不會聽你的。”穆遠緊盯著葉卿卿,臉上劃過一絲殺氣。他轉頭望向一直抱著睿冽風的白瑾夕,開口道,“王妃,還請您高抬貴手,救我家王爺。”
此刻並不是追查兇手的時候,剛才他看的很清楚,白瑾夕拿碎瓷片並不是想刺殺王爺,而是想救人,可葉卿卿卻一口咬定白瑾夕謀殺王爺,她的舉動未眠過於極端讓人懷疑。
穆遠目光凌厲望著葉卿卿,鋒芒的視線讓葉卿卿心虛不已。
“葉卿卿,我沒有害王爺,到底是誰在茶水裡下毒,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白瑾夕哼了哼,已經明白今早為什麼一早讓她送茶水,原來,這一切都是葉卿卿布的局,想借睿冽風侍衛的手置人於死地。
白瑾夕說完,撿起地上的碎瓷片一咬牙割開自己的手腕,而後讓自己身上的血一滴一滴滴入睿冽風的口中,為他解毒。
一旁的葉卿卿看著白瑾夕,一陣不甘,她知道自己冒充她的秘密,要是讓王爺發現,死的人便會是她葉卿卿。
所以,白瑾夕一定不能活。
“大膽穆將軍,你竟敢包庇刺客?”白瑾夕已經喂睿冽風喝下能解百毒的血,葉卿卿漸漸感到心慌,要是王爺醒來,發覺當初在景煙閣救她的人不是她,而是白瑾夕,她就是有九條命也活不成!
“卿卿夫人,誰是兇手,誰是同謀,要有證據,不是單憑你說是誰就是誰,反倒是你口口聲聲說王妃是毒害王爺的兇手讓人懷疑你的目的是什麼?”穆遠平靜闡述,明眼人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端倪,葉卿卿恃寵而驕,憑自己是王爺的救命恩人想嫁禍王妃。
“葉卿卿,我也很懷疑你的目的。我與王爺無冤無仇,我白瑾夕為什麼要害王爺?”包紮好傷口的白瑾夕突然也質問道葉卿卿。
她想不明白,她是那裡得罪了葉卿卿,三番五次非要至她於死地?
“來人,把葉卿卿押下去關天牢,等王爺醒了再定奪。”穆遠已經懶得和葉卿卿浪費口舌,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