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將白瑾夕護在身側,太后目光在夙夕燁和白瑾夕之間流連,最後落在白瑾夕身上冷冷道,“難道不知道來這裡之前要通傳嗎?”
太后心裡有些慌亂,也不知道剛才她和夙夕燁之間的談話,白瑾夕聽到了多少?
總之,不管她有沒聽到剛才的談話,這個白瑾夕自然是留不得了!
寧可錯殺,也不能有漏網之魚!
白瑾夕剛想回太后,夙夕燁搶先護短道,“是本太子的旨意,讓白瑾夕可以隨意出入任何宮殿。”
“太子對白瑾夕是不是過於縱容了些?皇宮的規矩還是要有的。”太后冷哼,怒甩袖,收回目光徑直出了殿。
“孫兒以後會謹記。”鳳夕燁抿唇了應道。
“哼。”太后哼了句,轉身便離開。
看著太后氣怒的背影,白瑾夕擰眉,開口道,“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這不關你的事,別多想。皇宮就是這樣,那裡都是鬥爭,就連我和太后也一樣,逃不過深宮的束縛,習慣了就好。”他羨慕白瑾夕,因為她可以坦然自若的活著,不拘束不壓抑自己。
想到白瑾夕還給他帶了藥,便又高興問道,“今天怎麼是你來送藥?”
白瑾夕抿唇應道,“閒著太無聊,想出來走走,所以,順便給你帶藥。”
說著,將藥碗端到夙夕燁面前,“給,已經涼了些,現在喝正好。”
白瑾夕不想告訴夙夕燁她是因為內疚,才特意給他熬藥送藥。
苦澀的湯藥味隨風飄散,夙夕燁即刻擰眉,“一點點小傷,犯不著喝藥。”
夙夕燁將藥碗接過,放在桌上,很嚴肅問道白瑾夕,“剛才和太后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白瑾夕頷首,有些難色應道,“只聽到後面幾句。”
肩上一用力,夙夕燁將白瑾夕困在懷裡,嘆息道,“不該聽的話,以後不要再聽,就算不小心聽到了,也要記得逃開,懂得保護自己。以後不要像這次傻傻等著太后抓把柄,那樣會很危險。”
“記住了。”白瑾夕點頭,“還是把藥喝了。”
夙夕燁鬆開白瑾夕,端起桌上的藥碗一口喝盡湯藥。
白瑾夕接過夙夕燁手裡的藥碗想離開,夙夕燁從身後將白瑾夕困在懷裡,“難得你主動來找我,就留下來陪我。”
白瑾夕想拒絕,可是,夙夕燁已經打橫將她抱起直往龍椅上走去,讓她坐在一旁吃糕點陪他批奏摺。
另一端,睿王府。
自從白瑾夕被送進宮以後,睿冽風每天除了陪葉曦兒,一有時間便待在白瑾夕住過的閣院不肯離開。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白瑾夕被送走之後,她的一顰一笑就像瘋狂的夢魘盤踞在他腦海裡不散,就連做夢也是白瑾夕哭著喊著恨他的一幕幕,每當夢醒,冷汗溼透了衣衫,可白瑾夕卻已經不在眼前。
睿冽風滿是失落和痛苦,立在窗前,望著皎月無法入眠。
白瑾夕在兇險的皇宮過的還好嗎?
有沒有人欺負她?
就像之前那些娘娘排擠曦兒那般加害她?
想到這些,睿冽風整顆心滿是不安。
終究是無法牴觸來自心底的那份擔憂,睿冽風換上夜行衣,深夜闖入楓溪宮。
夜色沉沉,楓溪宮裡頭,白瑾夕睡的並不是很好,夜裡常常做夢,有時夢到孃親,而更多的時候是夢到睿冽風,夢到他的好,還有的他絕情,每每白瑾夕情不自禁淚流滿面。
“白瑾夕。”看著她做夢都在哭,睿冽風心口一緊,覺得千斤大石頭壓過一般。
他俯身,熾熱的唇輕緩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最後落在她額頭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睿冽風就這般一直坐在床前,看著白瑾夕直到天亮才離開。
第二天,白瑾夕又在御書房陪夙夕燁一整天,直到用完晚膳,白瑾夕才回到楓溪宮。
沒過多久,有個宮娥匆匆跑到楓溪宮來通傳,說是太子請她去龍瑄殿。
白瑾夕有些納悶,她剛和夙夕燁沒離開多久,這會夙夕燁怎麼又要見她?
雖然覺得有些古怪,白瑾夕也沒多想,隨著宮娥便去了所謂的龍瑄殿。
哪知,白瑾夕一進門,幾名侍衛即刻將大門鎖住,任白瑾夕怎麼喊,也沒人應她。
白瑾夕覺察事態不妙,根本不是夙夕燁找她,而是有人假傳聖旨!
就在白瑾夕急著找出口時,發現緊鎖的窗前通紅一片,濃濃的煙霧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