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值得自豪的嗎?”雲子諾與鬱陽都輕微的搖了搖頭。
就聽雲子諾說,“飯菜好了,你們兩個還是快點吃吧。吃的東西總能堵上你們的嘴和大開的腦洞了。如果真的堵不上的話,那以後就停止供應了。”
“噢不——,相信我,沒有什麼比吃飯更重要了。”陸胖紙與張欣齊齊說道,並衝向廚房,端菜去了。
好吧,鬱陽這下也明白了,有時候雲子諾的抽風是和誰學的了。
這頓飯註定也是吃的不太平,才到一半的時候,張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電話的人是平時店裡的熟客郭大娘。“老闆娘啊,您可要幫幫忙,最近有個事情邪門的很,我鄰居可是好幾日沒有睡好覺了。”
***
郭大娘說的鄰居叫蘇粱,是個單身小青年,在初學做語文老師,幫著郭大娘的兒子輔導過一段時間,兩家人也熟悉了起來。要說蘇粱一個人在北平也沒有個人照顧,郭大娘是個熱心的,沒事也就張羅個飯菜,蘇粱索性連輔導的錢也免了,就當是搭夥費了。
雲子諾與張欣到了蘇粱家。任誰見到他第一面,都能會馬上問你昨天是去做什麼了。因為蘇粱臉上的那兩個碩大黑眼圈,真是想忽視都做不到。
“兩位裡面請。”蘇粱雖然精神狀態不算好,但是也沒有到要崩潰的地步,他大致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下,“郭大娘也是關心我,才麻煩二位了。我這段時間,平時都挺正常的。就是一到晚上要躺下睡覺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太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具體的感覺,就是每日夜裡都會做夢,不太好的那種。一直夢到自己在古代沙場上,邊上有很多的人死了,這夢很真實,每次我都有一種自己也在揮刀,或者會被人砍死的絕望感,然後就會驚醒了。為了這個毛病,我也去醫院看過了。醫生也沒有查出大毛病來,就是說我有些睡眠多夢,開了些鎮定類的藥物,說我是平時精神太緊張了。”
蘇粱苦笑了一下,他那個工作說有壓力吧,是有一些,但是總體上對於一個沒有太多野望的人來說,是個安穩的教書活,他連私下出門賺外快都不幹,哪有什麼緊張情緒。“做夢大概是從上個月開始的。這夢的內容還都是一樣,所以我也才覺得奇怪。要是吃了安眠藥睡覺,剛開始還管用,但是這周以來,雖然把藥量加大了,但是夢還是照做不誤,更加能夠感同身受了。我與郭大娘說了之後,她說您二位是有本事的人,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蘇粱一個青年人,對於神神鬼鬼的事情,從來沒有接觸過,要不是這夢的古怪,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而看到了來的張欣與雲子諾二人,這大師們的年紀也很年輕,真的靠譜嗎?
“蘇先生,凡事總有一個源頭。”雲子諾直接無視了蘇粱眼中的不確定,她環視了四周,這屋子裡面可是有不少的擺件,這蘇粱怕是一個喜歡收藏東西的人。“人沾染上古怪的事情,總是有媒介的。看你這裡,也有不少收來的東西吧,前一個月你有沒有收回來什麼?”
蘇粱搖搖頭,他是喜歡弄些小玩意回來,但是也沒有那個閒錢去買古董,都是一些好看的工藝品,這現代的東西,也會沾上不乾淨了?那不是從墓穴中出土的東西特有的權力嗎?“我這段時間沒有買過什麼。”
雲子諾仔細地觀察了蘇粱身上的氣息,也不是印堂發黑之像,要是從觀相來說,算是一個十分正常的人了,沒有沾染上什麼黴運與不乾淨的東西。“你不介意,讓我在屋子中看看吧?”
蘇粱擺擺手,“雲師傅隨意,我這沒有什麼好東西,也不道惹到了哪路神仙了。”
可是雲子諾看了一遍,竟然還真的沒有查到什麼,這事情有些古怪了。既然現在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在蘇粱發病的時候,才會知道他身上有什麼古怪了。
蘇粱倒是答應了雲子諾說的,晚上讓她在隔壁房上守一夜,但是同行的人,從張欣換成了鬱陽。鬱陽不願意讓雲子諾一個人在陌生男人那裡呆上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
☆、黃粱一夢(三)
入夜,蘇粱倒是一點也沒有負擔地睡了,其實是他整個人困得不行,耐不住睡著了。
午夜十二點左右,在客廳裡就留了一盞小燈。燈下,雲子諾與鬱陽兩兩相對,正在下著圍棋。桌子上已經點上了一盤發出青蓮味道的香來,要是這裡有了什麼異動,這股香味就會突然間濃郁起來,也能困住那些鬼物一陣子。
今夜外頭倒是下起了小雨,稀稀拉拉地打在窗子上,這在北平很是少見。‘啪!’在深夜的寂靜中,鬱陽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