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感官神經。
“說!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走了!為什麼突然和那個男人訂婚?我不能碰你,誰能碰你?”他陰鬱地低吼,沙啞的男聲裡洩露出自己此刻的嫉妒。但是卻不給她回答的機會,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
展樂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不想他繼續下去。
已經被他吻得無法呼吸,她痛苦地喊道,“不要……不要這樣……”
她的反抗讓他的佔有/欲更加強烈,他來不及顧及其他,大掌順著她的身體而下,強行將她的底褲撕扯,手指探入至她的身體裡,感受到那份溫潤。雙唇流漣在她的頸項,啃嗜下一個又一個瑰紅痕跡。長臂橫過了她的身體,將她完全僸錮在自己的身下,不讓她有任何機會可以逃脫。
“姬立行……你不要這樣……你好卑/鄙……”她的聲音顫抖了,隱忍裡有了幾分泣意。可是她倔強的性格,迫使她不在這個時候妥協以及示弱。
他埋頭於她的胸前,舌尖逗弄著她的蓓蕾,“無論怎樣……你都逃不開我……”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聽明白了沒有?”他霸道地放話,唇已經往下移去。而另一隻手不斷地搓弄著她的柔軟,想要她為自己綻放美麗。
展樂樂卻因為他的話,突然停止了掙扎。
瞳孔在瞬間睜大,她感覺到什麼東西一下子撞擊在自己心裡。下一秒,更加激烈的反抗,尖銳的女聲低吼,“你放開我!我告訴你,姬立行,我不是你的東西!我不是!我不是!永遠也不是!”就算是愛他,卻也不會容忍自己成為他的所有物。
“該死!”只因為她那句“我不是”,他早已紛亂的怒氣在此時爆發。
單手解開自己的西褲拉鍊,迅猛地與她結合。她感覺到了最為沉悶的一擊,腦子瞬間一片空白。而他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兇猛激烈得像要將她撕裂一般。漸漸的,他卻溫柔了動作,想要去吻她的唇。
可是她扭過頭,拒絕了。
※※※
一室旖旎安靜,夾雜了淡淡的菸草味道。
大床上,單薄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肩,露出了佈滿青紫痕跡的肩頭。長髮掩蓋了她半張側臉,讓人無法瞧清楚她的思緒。而她背對著他,似乎是在睡覺。可是微顫的睫毛,卻洩露了她此刻的狀態。
姬立行半躺在床上沉默地抽著煙,餘光不經意間瞥向身邊的人。
她的默然,讓他突然感覺煩躁。想起方才自己失控的行為,他頹然不已。他究竟做了些什麼?甚至是對她強/行佔/有?擰起眉頭,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他將菸蒂掐滅於菸灰缸內。伸出手想要去碰觸她,卻又僵在半空中。
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卻是自負,“說吧,說說你這次又在搞什麼花樣!如果你有一個足夠好的理由,我可以原諒你。”該死的,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展樂樂一聽,感覺整個人被潑了一頭冷水,從頭到腳都是冰冷感覺。
突得掀開被子就想要下床,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再次拉回身邊。他甚至是將她壓在身下,鷹眸犀利地注視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道,“你想去哪裡?”
“你愛我嗎?”她望著他。
“我現在不是在和你討論這個問題!”他氣急,他愛她,難道她不知道嗎?
展樂樂微笑,喃喃說了這樣一句,“可是你卻不夠信任我。”
“我……”
“你不要說話!我給你電話留言了,我說過這三天你不要找我,等事情完了,我會回來告訴你一切。你為什麼不肯等一等?你對她可以那麼有耐心,不忍傷害她,為什麼你對我就那麼沒有耐心?”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扯到黎婕妤身上,可是她忍不住。
細細想來,他對自己又算是什麼呢?即便是他開口說了愛她,他到底是有多愛?胸口被什麼東西堵了,她氣悶不已。到底在他心裡,她算什麼?他又憑什麼這樣認為?他對她總是那麼自大,那麼不可一視,又在什麼時候真正清楚明白她要得是什麼?
難道真如他所說,她從小到大都黏著他,從未離開過他,甚至連說愛她,都是在她把他逼上萬不得以的地步。她只是一件他身邊從沒有失去過的東西嗎?所以當有人來爭奪的時候,他才會馬上反擊。
他認定她不會對他怎麼樣,所以可以這樣對待她?
那麼黎婕妤呢?他對她總是關心愛護,捨不得她受傷,捨不得她難過。就算已經和自己在一起,卻也那麼優柔寡斷,他真正斷不開的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