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殺神所掌控,他的腿在打顫,心在發慌,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血公子,我們爭取一擊必殺,你看怎樣?”
劉長恨碧森森的眼神緊盯著弓長文雄,口中卻在與血公子對話,一身殺氣瀰漫,灰白sè的氣體滾滾地從他的身體上冒了出來,冰冷而肅殺,讓弓長文雄全身打顫。
那是森冷的殺氣!
被人利用,當炮灰的憤怒之火,充塞了劉長恨的心田,他是求《火麟訣》不成,便要立下殺手,除了這個禍根。
眼看著兩個殺神的的殺氣積蓄到了頂點,弓長文雄雙眼狂眨,心中有無數的思緒瘋狂地運算著,在不斷地否決了各種可能之後,突生一計,他馬上大吼道:“等等、等等,二位,我有話要說!”
“哦,nǎinǎi的個腿兒,這傢伙存心在耍賴,直接殺了,讓他說個毛,大哥,我上了!”血公子雙眼冒著血sè的兇光,再也不聽弓長文雄鬼扯,血神劍如鮮花般地開始綻放……
“遲了,小子,你還是和閻王說去吧,老子沒時間聽你瞎扯!”劉長恨牙根一咬,雙手上開始冒起了墨綠sè的光芒來。
“聽我說,你們的功法修到現在,應該感覺到了其中的缺陷了,是吧,要是我把這個缺陷給你們補齊呢?可以放過我麼?”
“不行,要你補齊?你還不配!”
弓長文雄急聲大吼道:“當年的六大邪神殿,前身本稱神殿,名傳天羽大陸上萬年,後來經過一場大戰,神殿之主頂天大人失蹤,大批高手湮滅,才導致神殿一分為六,功法失傳,名聲大打折扣,被其它的宗派冠之邪神殿的稱號,流落至今天,功法更是大有缺陷,越是修到後來,對每一個修者傷害越大,難道你們就不想聽聽了再殺?!”
“這個我們知道,但就憑你,毛用都沒有,不過是想在死前抓一根救命的稻草而已,聽你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給我殺!”
“殺不得呀,殺不得呀,你們快快聽我說完……”弓長文雄這下真的急了,大聲地哭喊了起來。
血公子朝劉長恨一望,臉上滿是殺意地哼聲道:“老子就聽你說說,如果敢耍半點花樣兒,包管你死後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是這樣,我的《火麟訣》也是你們六大邪神殿之中的法訣,但沒有絲毫的缺陷,如果你們得到了,便可以與你倆的功法互補,來彌補你們功法上的缺陷……我想,這點資訊對於你倆來說,有一定的價值吧?”
“嗯,的確有價值,嘿嘿……”
血公子在一旁冷笑著。
“哦,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們倆為爭奪法訣而打起來的話,只要二人之中無論是誰死了,你便可以給我們了是吧?”劉長恨笑咪咪地淡淡淡地問道,身上與口氣之中都不含一絲煙火氣,彷彿是和一個老朋友閒聊家常。
弓長文雄不答,只是一臉神秘兮兮地看著二人。
血公子與劉長恨互視了一眼,點了點頭,雙雙吐出了同一個字:
“殺!”
血公子的血神劍吞吐不定血sè的罡氣,立即綻放出上萬朵血sè的劍花,急如驟雨一般向著弓長文雄罩落,
劉長恨的手上墨黑sè光芒突然大甚,一下子籠罩了整個鬥殺的現場,那鋒利的罡氣團一個個在弓長文雄的身周縈繞著……
只要劉長恨手訣一動,立即就會將弓長文雄炸成肉沫兒。
“慢慢慢……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們這就開始殺什麼殺?”弓長文雄本想耍一耍他們,現在看來又搞砸了,立即改變口吻,大聲喊了起來,生怕這招式一真的用出來,他就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這下,劉長恨與血公子已半點不動歪心思,立即就要將招式罩落下來,管他七的八的,殺了再說,nǎinǎi的,這個傢伙臨死之前還在耍小聰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黑血神罡……給我爆!”
櫻花萬朵煉魔障……給我煉!
兩人終於把大招招呼在弓長文雄的身上,弓長文雄大是後悔,自己不該耍小聰明,這下就快要玩完,立即用家傳的火麟訣,雙手連動,蕩起絲絲火星,無數天地之中的火元氣朝著他的周身匯聚而來,把他的人圍得如鐵桶一般。
可是黑血神罡與櫻花萬朵煉魔障太變態了,一個在他的身周狂炸不休,一個指揮著無數朵不花在他的身周不斷地鑽進鑽出。
轟轟轟……
嗤嗤嗤……
在一陣狂轟亂炸之中,弓長文雄只堅持了十幾息,便炸得滿天亂飛起來,無數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