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廳之中。
一陣痛快地沐浴之後,他來到床前順勢躺下,口中輕聲問道:“師父,我現在已達武者初期,可以教我華夏武功了麼?可不要告訴我,你沒有適合這個階段的武功!”
玄陽子又適時的從黑玉佩裡冒了出來,虛坐在他床前道:
“當然有,只是我還在考慮要教你何種武功招式、才具有極大的威力,今晚你好好休息一夜,這段時間你太累了,武學之道一張一弛,適當的休息也是最好的修練,有時間打坐一會,鞏固鞏固現有的境界,明天一早我便教你攻敵之招,如何?”
“那當然好啊,請師父放心,我會調整好自己的體力的,太過虐待自己的事兒我怎會幹?”
“嘿嘿”,玄陽子臉上詭秘地抽搐了幾下、yīnyīn地笑道:“我咋發現你就是個虐待自己的虐待狂呢,不要跟我說你不是!”
武破天望著坐在床邊淡淡的虛幻身影,心中自是非常感激,這個便宜師傅不僅教會了他功法,還無時無刻地關心著他的身體,這濃濃的溫情是他前世活了二十多年都極少遇到的……
他望著這個武魂師傅,心中感激頓生,但嘴上卻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底裡默默地發誓:
我一定要學好武功,擁有強大的力量,早rì為師父重鑄肉身,幫助他完成迴歸華夏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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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欺人太甚
練武廳裡:
武破天剛剛修練了一個段落,深長地吐了一口濁氣,他雙臂上舉然後突然下壓,全身肌肉完全放鬆,舒展著自己的身體、筋骨……
噼裡
啪啦
啪啪
隨著他不斷地舒展著自己的身體,一陣陣骨節的鳴響聲,在練武廳裡迴響著,感覺著身體每一天都在不斷地進步,肌肉骨骼時時都向著強大邁進,他嘴角微翹、臉上漾起一絲開心的微笑。
突然,練武廳外傳來了一陣急急的少女呼喊聲:
“少爺、少爺,不好啦……”
正在他暗自得意的時候,一名身著水紅sè長裙的美少女急急地叫聲打斷了他小小的YY,看到少女那急匆匆地樣子,他輕聲問道:
“怎麼了,憶蓮?”
少女憶蓮,比武破天大三歲,今年已經十八歲了,是管家福伯的獨生女兒,因她娘阿蓮在生她時難產死了,福伯便為女兒取名憶蓮,並從此終身不娶,把一生的心血都放在哺育女兒和打理武家莊的事務上。
這福伯在武家莊是個好管家,在家裡是個好父親!
“前廳裡來了三個人,莊主正在前廳接待他們,他要我喊你過去,那三人一付趾高氣揚樣子,我看了心裡很不舒服。”
憶蓮皺了皺眉,臉sè緋紅地望著武破天的臉,似在尋找什麼秘密似的,好一會兒才驚訝地道:
“少爺,你,你……”
說完憶蓮臉上無來由地一紅,羞怯怯的、再也不敢看他。
“噢,我、我咋了,憶蓮?那三人你認識麼?”
他一邊問著話,一邊不住地向自己的身體四周看,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沒發現什麼,這丫頭今天咋了?
憶蓮並不朝他看,只是紅著臉、低著頭羞澀地回答道:“不認識,聽我爹說好象有個叫吳習伍的。”
“吳習伍?”
武破天雙眼一瞪,反問了一句。
“是的。”
“哼,我們走!”
武破天聽了這個名字,臉sè立即yīn沉了起來,語氣也是少有的yīn冷,把憶蓮都嚇得在一旁不敢出聲了。
二人來到前廳,憶蓮並沒有跟進來,只是站在廳外侍候著。武破天一步邁入大廳,看到坐在大廳客位上端著茶杯,搖著二郎腿一臉神情倨傲的三人,他臉sèyīnyīn地問武天賜道:
“爹,你喊我來前廳有事麼?”
他爹爹武天賜並沒有說話,只是朝那三個人看了一眼。
武破天轉頭掃了一眼客座上喝茶的三人,他只認識吳習武一人,其他二人他並不認識。
其中一人穿著一身藍sè長衫,梳著個分背頭,四十左右的年紀,天氣並不炎熱可他手上卻拿著一把摺扇,輕輕地搖啊搖,顯得悠閒而得意,長長的馬臉之上鑲嵌著一雙放著冷光的眸子,直鼻闊嘴,唇形削薄,顯得有幾許刻毒的神情;
另一人是個管家模樣,戴著一頂西瓜皮帽子,身穿暗紅底碎花長衫,身材矮胖,臉帶圓形,看衣著打扮顯得很是俗氣,而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