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濱城的外賓接待任務和招商引資專案,每年光是接待費就要花掉不少。
這些錢一般都是花在大酒店,或者是正規一點的飯店裡,可是一些有特sè的飯店,他們也同樣是不少去。
以前大舅也曾經往他們家的小店裡領過客人,可是後來就基本不來了,原因也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家的飯店,看起來太不上檔次了。
如果要是租用了錢記羊雜湯的話,那麼他們家的飯店的檔次將會立馬提升兩個檔次不止,到時候大舅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往他們這裡領客人,而不必擔心被人非議。
這樣一來,飯店豈不是有多了一個固定的財路?可別小看了這招商局的路子,每年就算是他們從手指縫裡露出一點接待費用來,那都夠他們家吃撐的了。
張淑和李立強也確實是動了心思,眼神不斷的開始交流起來,而二姨和二姨夫一看到老爸,老媽這副神情,立馬就眼珠子亂轉了起來。
“哎呦,大姐,誰知道未來會咋樣呢?這家店可是咱們兩家開的,那錢記羊雜湯確實是好,人家也有名氣,但是人家之前的名氣可是做羊雜湯的,而咱們家是做海鮮的,如果咱們家要是租用他們家的店的話,誰知道未來的客人會不會認咱們的海鮮生意呢?現在海鮮生意競爭可大,你看咱們五一街有多少家是做海鮮生意的,而且那錢記羊雜湯的店鋪租金可是貴得很,一年要三萬,比咱們現在的租金要貴一倍呢,而且還是交三押一,一次就要交十二萬哪?大姐你也知道,王虎他父母在老家,身體也不是很好,每年需要的費用不少,而且王光他還在上學,每年的花費也不少,這。。。。”
二姨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是立場很明確,那就是我不同意,咱們家去租錢記羊雜湯的店鋪。
二姨這話一出口,大舅那邊臉sè一暗,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兩家的生意,他也不好多說什麼,而原本就有些猶豫的張淑和李立強,這時候立場就變得更加模糊起來,一時間也是拿不定主意。只有李逸帆這時候看的是最明晰,看來肯定是二姨他們怕自己老媽去租了那家錢記羊雜湯的店鋪,從而壞了他們dúlì出去的好事。
不過這樣也好,他們這樣勸說老媽,到時候他們在自己去租了錢記羊雜湯的店鋪,到時候他們兩面三刀的嘴臉就會在親戚朋友面前暴漏無疑。
想當年他們可是在預謀分家的時候,為了堵住自己老爸老媽的嘴,就在各路的親戚朋友面前,早就抹黑老爸老媽無數次了,搞得那次分家之後,自己老爸老媽特別的被動,不但被人指著脊樑骨,說他們欺壓自己的親妹妹,逼得人家不得不分家。
最後連當年兩家公共賬號上面的十五萬塊錢,也是一分沒要回來,當年老媽就是被這檔子事情給氣的大病一場,最後留下了病根,直接導致了後來的英年早逝。
現在而已當著諸多親戚朋友的面前這樣說了,今後他們如果在做出那樣背叛的事情,那麼他們之前在親戚朋友面前所說的謊言,將會不攻自破,到時候他們在親戚朋友面前也不會得到什麼支援。
這一家真是十足的小人,如果讓他們賺到了錢,親戚朋友也許還不會說什麼,可是如果他們賺不到錢,嘿嘿!到時候他們就等著被別人,嘲笑和戳脊梁骨去吧。
一頓飯就在這樣糾結的氣氛當中吃完,不過這時候大人們主要關心的話題,已經從李逸帆的學習成績身上,轉移到了李家的海鮮店未來的經營上來。
不管後來大舅和小舅怎麼說,張淑和李立強也並沒有一口說死,只說回去在商量商量。
晚上回到家,李立強雖然喝的有點高,可是卻並沒有急著回房睡覺,而是和張淑在客廳裡商量了起來。
“如果大勇說的是真的,那咱們不妨真的考慮,去租錢記羊雜湯的店鋪算了,這樣雖然房租貴了點,可是也不至於耽誤了生意。”
李立強真的有些心動了,他的那個小舅子他知道,從不扯謊,每年他們招商局的接待費用恐怕就要上百萬,如果能分潤個幾萬塊錢過來,那對他們家的小飯店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哎,我有何嘗不想啊,可是咱們家的情況你得想清楚,逸帆現在是不用咱們cāo心了,可是現在麗芬懷孕了,明年就要生了,年底逸強要從部隊退伍回來,然後就要找工作,搞物件結婚,這都要一大筆錢。那錢記羊雜湯的店鋪是好,可是費用也高啊,萬一要是搬到哪裡後,生意還不如現在呢?二妹說的對,萬一人家只認羊雜湯,不認咱們的海鮮呢?而且二妹他們還堅決反對,哎,哪有那麼容易啊?”
張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