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理都沒理他的意思,李逸帆當然犯不上去拿自己的熱臉去帖這樣的衙內的冷屁股,直接就一個白眼,無視而過。
他這樣的態度,讓陶然很是不爽。
“什麼態度。。。一個土包子而已。。。”
可惜這話陶然卻只能在自己的喉嚨裡面咕囔,不敢大聲說出來,因為那樣會有損他這樣的大戶人家的身份。
而李逸帆則乾脆當成沒看見他。把唐甜護送上車。然後就直接一腳油門。留下陶然在後面吃屁而已。
看著遠去的路虎,陶然只能是憤恨的跺了跺腳,牛什麼牛,一個暴發戶而已,開著路虎就了不起啊?
一想到自己到現在也不過就混了一輛桑塔納,還是從某國企淘汰的二手貨,陶然心裡就有點堵得慌,按說憑他家的財力和勢力。完全可以買得起更好的車,可是他老子因為面子工程的關係,怕影響不好,所以一直禁止給他買好車,他現在也只能是靠這兩老桑塔納來上下班。
可是看看其他和他同輩的朋友,有的下海的都已經開上的賓士寶馬,而他自己還開一輛破爛桑塔納,到現在連一個外地來的鄉巴佬,暴發戶都開上路虎了,他心裡能舒服才有鬼。。。
從後視鏡看著陶然那滿臉幽怨的摸樣。李逸帆不由得有些啞然失笑了,這個衙內啊。。。
“這幾天怎麼過的?”
坐在副駕駛上的唐甜眉頭不展。顯然是有些煩心事,李逸帆儘量迂迴著問道。
“還不是每天沒完沒了的應酬?”
唐甜的話裡帶著幾絲怨氣,顯然對於姑姑家的安排,不是很滿意,這幾天看來,因為形勢所逼,她出席了很多她不太喜歡的場合。
李逸帆知道唐甜的性子,對於一般她不太喜歡的場合或者人,她總是會擺出那副冰冷的姿態,而且有些她不喜歡的場合,她一般是能不出席,就不出席。
這次看來她姑姑,硬是安排她出席了不少,她並不怎麼喜歡的場合。
“不喜歡,那就不要去好了。”
“哎!不去不行啊!總歸是姑姑安排的,我不給別人的面子還可以,可是她畢竟是我的親姑姑。”
親姑姑!?哼!恐怕就是這樣的親姑姑,今後在背後給你捅起刀子來的時候才不會手軟!
李逸帆有想起了那天在別墅門口見到的那個眼高於頂的貴婦人的摸樣,就憑他上輩子積累到今天的識人斷事的眼力,他一眼就可以判定,那個女人,絕對就是那種喜歡攀龍附鳳的勢利眼的角色,攤上這麼一個親戚,可真是有夠頭疼的。
“對了還沒問你呢,你姑姑家是做什麼的,你那堂哥幹什麼工作的,看樣子很是傲氣哦?他說今天晚上的聚會是什麼聚會?”
李逸帆有想起了剛剛陶然在唐甜上車之前說起的話,當時他就留了個心眼,在看唐甜這樣的神色,他就禁不住往一些不好的方面去猜想,很有可能是這個陶然和他母親,要在自己的背後,給自己搞一些小動作。
唐慶豐夫婦雖然已經有了要認自己這門女婿的心思,可是畢竟還沒明說,可是這唐慶喜卻按捺不住了,是不是她想給唐甜介紹什麼物件之類的?
越想越是有這樣的可能,雖然唐慶豐夫婦很喜歡自己,已經默許了自己和唐甜的關係,可是在最後的終身大事上,人家可是一直沒鬆口,唐慶豐不是笨蛋,當然不會把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就這麼簡單的託付在自己這個毛頭小夥子身上。
而且現在自己和唐甜都還年輕,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都不太穩定,誰也說不準今後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人家唐慶豐一直不鬆口,作為一個家長來說,倒也沒什麼可指責的。
可是這唐慶喜這樣來橫插一腳的話,就讓李逸帆很是不舒服了,一來你不是唐甜的父母,二來人家父母都默許自己這個唐甜目前的男朋友了,你這個做姑姑的,反而要來橫插一腳,拆散自己和唐甜,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一想到這,李逸帆對唐甜姑姑一家的印象就更是差了幾分。
“姑姑,早些年的時候入了新加坡籍,專門是做義大利高階傢俱進口生意的,而姑父是浦海市政府的官員,前段時間我聽我爸爸他們所,最近好像高升到了浦海發財委員會主任的位置,而我那堂哥,現在好像是在浦海藍十字會工作,是姑姑安排的。晚上的聚會,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這兩天我都和他們說我累了,不想在參加什麼聚會了,可是陶然哥今天晚上非得要我去,說是要給我介紹一些他的朋友什麼的,姑姑的意思也是讓我去見識見識,和我說多認識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