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知道,如果真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後果,他們承擔不起。
“什麼味道?”
李逸帆伸手在鼻子錢扇了扇,不過眼神卻帶著那強烈的鄙夷,盯著董其昌那被他自己尿溼的褲子上面。
“哎呦!董少,這是怎麼回事?生病了嗎?生病了要去找老中醫,如果這樣老是尿褲子,那可就不好了。”
這樣的譏諷,讓董其昌是怒火中燒,他想站起來給李逸帆兩下,可是想起對方剛才開車過來的時候,那股要撞死自己的架勢,他立馬又覺得有些腳軟。
看著董其昌那羞愧無比,抬不起頭的摸樣,李逸帆是心裡大為暢快,這個該死的孫子,上輩子自己在一中度過的那後來黑暗的兩年,這孫子可沒少出力。
雖然他沒曾經參與過高俊哲那次對自己的圍毆,可是他在事後所起到的作用,可一點都不比高俊哲這個元兇要差。
他經常會在全班同學面前,拿自己當笑料,來進行嘲笑,還時不時的把那件陳年糗事,拿出來提,給其他人知道,當時對自己的自尊心傷害極大。
那時候的李逸帆就知道,這傢伙的殘酷,因為在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過同情弱者,和尊重別人這一說。
而恃強凌弱,倒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想想上輩子這傢伙,在老師面前裝乖寶寶,在同學面前欺軟怕硬,成天一副耀武揚威,得意洋洋的德行,還有他在語言上和jīng神上,一次次的對自己的凌辱,李逸帆這時候心頭的暢快勁就別提了。
“董少,以後不要動不動就尿褲子,今天還好是我看見了,如果要是別人看見,那你的臉往哪擱?”
李逸帆吊著4。5元一包的zhōngnánhǎi,冷笑著走到了趴跪在地上的董其昌的身前,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對董其昌說道。
而這時候無論是董其昌還是高俊哲還有他身邊的哼哈二將,竟然每一個人敢多說一句什麼,不經意間李逸帆的氣場已經將他們全部壓制。
董其昌的臉sè是青一陣,白一陣,可是就是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而這時候看著李逸帆的囂張,高俊哲竟然難能可貴的也忍了下來,出身官場世家的他知道,面對摸不清底細的敵人的時候,最好要冷靜。
李逸帆狠狠的抽了口煙,然後把剩下的半截zhōngnánhǎi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