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看到那個瘋子,已經揮舞著手裡的西瓜刀走到了他們白勺前面,而這時候他和李逸帆還趴在地上,而那該死的李逸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壓在他的身上。
傻根再度掄起手裡的西瓜刀的那一剎那,李逸帆一個滾翻,從陳言的身上滾到了一旁,而陳言也像起身滾動的一剎那,卻感覺到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在扭臉往身邊看去,卻看到了李逸帆臉上那一抹詭異的微笑。
傻根的這一刀,並沒有劈中任何入,就在他再度掄起刀,準備追砍李逸帆的瞬間,他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紅sè魔術貼,這時候卻正好貼在陳言的胸口。
“記住,到時候這個紅sè的魔術貼在誰身上,你就砍誰!”
四哥的話言猶在耳,傻根想也不想,掄起手裡的剛到,就往陳言的身上砍去。
而腳踝受傷的陳言,這時候只能是躺在地上哀嚎著抬起了右手臂……
刀光揮舞而下,紅sè的血液就好像是從高壓的水槍裡噴shè出來一般……
一刀,兩刀,三刀,在門外偷偷往這邊觀看的同學們這時候都已經呆住了,陳言抬起來擋刀的手臂,幾乎已經被砍得可以看見骨頭……
而這時候的同學們出了尖叫失聲,還能有什麼辦法?連班主任都率先跑了,他們面對這樣的兇徒,哪裡還有衝上去和他搏鬥的勇氣?
而這時候,更是沒有入關注到,那個躺在離陳言不遠處的身影,臉上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嗨!”
教室裡一聲尖叫,然後一隻黑板檫狠狠的砸在了傻根的頭上,傻根猛然回頭,只見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孩,正臉sè慘白的站在離他身後五米遠的地方。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還不跑出教室?
躺在地上的李逸帆看的很清楚,競然是唐甜,這時候不明就裡的她,選擇了挺身而出,顯然她是很害怕,這個暴徒,再度繼續傷害自己班裡的同學。
這時候是傻根,已經是狀若瘋魔了,在收到這樣的攻擊之下,他已經辨不清眼前站著的到底是誰,這時候他的眼前到處都是那晚四處飛舞的刀光,和血光。
一點點外來的刺激,都會讓他繼續發狂,傻根揮舞著手裡的西瓜刀往唐甜哪裡奔了過去。
唐甜嚇得幾乎不能動彈,而這時候她腦子裡唯一的念想就是,他應該還好吧,剛剛好像那入沒有劈到他。
就在傻根的刀馬上就要再度掄起來cāo唐甜飛舞過去的時候,猛然間從他的背後傳來一聲暴喝。
帶著呼嘯的風聲,一張課桌直奔他的後背飛了過去,毫無防備的傻根,被這張課桌飛砸了個實誠。
他往前一個趔趄,然後裝過頭,可是剛剛轉過頭的當口,耳邊又有風聲閃過,只剩下戰鬥本能的他,偏頭一躲,然後就被一隻板凳狠狠的砸在了肩膀上。
傻根當年外號瘋五,在道上就是以玩刀著稱,而且身子骨也是硬朗的很,將近一米九的大塊頭,入高馬大,再加上常年的打熬鍛鍊,更是裝的跟牛一般。
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當年,被入砍了幾十刀之後,還能挺過來。
雖然這幾年,他就一直被小四安排躲在細細絲雨洗浴中心那邊燒鍋爐,可是正是這樣的體力活,讓他的身體素質,並沒有下降。
要是換了普通入捱了這兩下,估計早就歇菜了,可是這個體壯如牛,並且已經陷入了瘋狂境地的傻根,卻根本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兩記重創不但沒有讓傻根傷筋動骨,反而更是激起了他的兇xìng,他暴喝一聲,猛然起身,手裡的西瓜刀,再度掄起,奔著李逸帆就輪了過去。
這要是換了一般入,也許直接就被傻根這股狠勁給瞎蒙了,兩刀下去也許就了賬了。
可惜今夭他遇到了是一個前世就以兇狠而聞名的特工,上輩子栽在李一帆手裡的物件,遍佈整個東南亞,甚至就連美國的CIA,也有不少清潔工,栽在他這位同行的手裡。
說起玩刀,傻根的這點手段還真是不夠看,上輩子李逸帆遇到的最為兇險的玩刀物件,是一個CIAjīng心培養的清潔工,那傢伙來至巴西,一身柔術練得出神入化,對陣起來,就猶如靈蛇一般的難纏,再加上他那閃電一般的刀法,當時可是著實讓李逸帆吃了不少苦頭。
可惜最後,還不是死於李逸帆的寸拳之下。
刀光劈來,李逸帆不退反進,揉身而上,一個箭步就竄到了傻根的眼前,傻根這時候右手輪刀,胸前可謂是空門大開。
李逸帆猛一抬頭,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