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姐夫和大姐倒也沒太留意,畢竟李逸帆已經是個十七歲的少年了,不是小孩子了,在農村他這年紀有的已經都娶媳婦了。
回到了祖屋有耐心的等到了十一點多,村子裡已經是萬籟俱寂的時候,李逸帆這才悄悄的從祖屋裡出來,推著以前家裡用來運動系的兩輪小車來到了海邊,把那三塊龍涎香都裝進了這裡,運回了祖屋。
一路上走來他有點心驚膽戰,如果要是被人發現的話,村民們肯定認得出這是什麼東西,雖說這是自己發現的,可是也難免會引起別人的歹意。
還好一路走來,根本就沒遇到什麼人嗎,勞累了一天的人們,早就安歇下來,所以只是引來了幾家jǐng惕的狗叫聲,不過還好他在村子裡這些天和村子裡的狗混的都機器熟悉,那些狗一叫,他招呼一聲,那些狗一聽是他的聲音,也就不再叫了。
在祖屋那昏暗的燈光下,李逸帆是親眼見證了這幾塊後世被捧上了天去的寶貝,黃黃的,外形非常的醜陋,還散發著一陣陣難聞的臭氣。
一共四塊,都是品相完好,最大的一塊大概有五十多公斤,其他的兩塊有四十公斤的樣子,還有最小的一塊大概有二十多公斤,今天要不是藉助這家裡的小推車,憑他現在的體格還真的很難能把這東西給運回來。
他從最小的那一塊上面,悄悄的摳下來一點點,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鼻子裡就問道了一股從來沒聞過,也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香味兒,沒錯了,就是龍涎香。
李逸帆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現在這時節,龍涎香在國內還買不上價錢,畢竟這年頭收藏之風才剛剛興起,而喜歡收藏的人這時候主要的jīng力,也都放在那些古瓷器或者是古畫的上面,對於龍涎香這類比較偏門的東西關注度還並不高。
但是國際上這龍涎香的收購價卻比較穩定,基本都是被法國的那些大型香水公司所壟斷,因為國際交易量連年的萎縮,所以這龍涎香的國際價格倒是連年的水漲船高,雖然也還達不到後世每公斤二萬歐元的水準,但是估計每公斤一萬英鎊的價格應該是有的。
想想也是,他記得的標準價格是2006年的時候,當時是那名澳洲男子在海邊撿到的大概14公斤多點的龍涎香就買了三十萬英鎊,差不不多是每公斤兩萬英鎊。
現在是1999年,估計買不到那麼高,但是也應該相差不多。
自己這一票可是挖出來大概一百五十公斤左右的龍涎香,這麼多的傢伙,就算按照每公斤一萬英鎊的價格來算的話,按照現在一英鎊對十三塊錢左右人民幣的價格來算,也差不多要兩千萬左右呢。
在99年,這些錢,只要善加打理,足夠自己一家人安安穩穩的過上一輩子了,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李逸帆的心情才從暴發戶的狀態當中平穩了下來。
上輩子在他加入到特殊組織替國家賣命之後,說實話大把的鈔票也沒少見過,可惜那些都不是屬於他的錢,每天出國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大概一百美元的補助,外加上一個月萬把塊的工資,其實他提頭賣命的價錢真的不算高。
雖然過的風流快活,看起來好像是比普通的白領要省心,可是真的要說富豪級的rì子,他還真就沒過過,看來在這輩子,這個夢又要圓了。
第二天一早,大姐夫專門替他找了一輛車送他回市裡,他和姐夫說,這次想從祖屋這邊帶點東西回去,行李比較多,坐班車不方便,姐夫二話沒說就給自己的一個朋友打了電話,把他送回去,要不是姐夫這幾天在別的地方還有工程沒幹完,他就親自送李逸帆回家了。
幫著李逸帆把做完撞在幾個大帆布袋子裡的龍涎香裝上車之後,姐夫也並沒多問,李逸帆就這樣待著這次來龍頭村的戰利品回家了。
車子是姐夫的朋友老杜的,李逸帆並沒有讓老杜把自己送回到飯店,而是讓他把自己送回到了自己家剛剛在市區杜家莊那邊買的新房子。
“呦喝,逸帆你們家怎麼在這裡買了套房子,怎麼不買樓房啊?”
老杜也是龍頭村人和姐夫是發小,和李逸帆一家也非常熟悉。
“嗨!年底我哥不是復員回來嗎,我們家就那麼點錢,買樓房不夠住,就只能先買一套平*房對付著唄。”
“嗯,也是,對了等年底你哥回來,讓他給我打電話,我找他喝酒。”
“放心吧,杜哥,呵呵,到時候我哥肯定先回村裡去看看的。”
老杜和李逸帆的大哥也是好朋友,和李逸帆說話的功夫,老杜幫忙把那些裝在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