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個大寶庫啊!
想想上輩子的時候,自己透過信田勇,從這家材料研究所裡搞出來的好東西,給國家帶來的好處,那都可以用不計其數來形容,而這輩子,自己可是要再度的在信田勇的身上開啟一個突破口了。
不過這時候的信田勇,應該比上輩子的時候,要好接觸的多,上輩子自己認識他的時候,這傢伙已經是一個歌舞伎町一帶,新晉的黑道大亨了。
不過為了結識他,自己也是煞費苦心,這傢伙雖然已經成了大哥,可是日子過的其實卻並不好,因為他的特殊出身,再加上他聯合的人手,幾次把住吉會給打的屁滾尿流,所以他可是被日本的本土黑幫,和本土的那些警察恨得是咬牙切齒。
甚至一度還有人懸賞十億日元,要他的腦袋,害得他不得不躲到國外,那段時間他就一直躲在新加坡。
而自己則是耍了個小小的手段,將他的藏身之地,透漏給了日本人,然後在日本黑幫的殺手們蜂擁而至的時候。再把他給就出來。
就這樣自己才博得了他的信任。然後更是在無意之間。給他指引出來一條發財的道路,比如當個情報掮客。。。。
從那之後,兩人的關係才緊密的聯絡在了一起,再到後來幾度一起經歷生死之後,兩人的關係,這才走向更加密切,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情,那時候的信田勇。已經是名氣大成,而且還是個引人關注的角色,所以他的戒備心非常高,也不太好接觸。
但是這輩子可就不一樣了,現在這個時候,信田勇還不過就是一個混的爛泥扶不上牆的爛泥而已。
李逸帆端著酒杯,玩味的看著日後的風雲大亨,這時候還是一副落魄不堪的景象,喝著最便宜的酒水,而只能靠佔一番那些老野雞的便宜來找找樂。日子過得苦哈哈。
就在這時候,酒吧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走進來兩個年輕人,抽穿著黑西裝,不過裡面卻穿的花襯衫,沒有打領帶。
一個留著爆炸頭,另外一個則是梳著馬尾辮,這樣的傢伙,只要一出現在歌舞伎町街上,大家就知道,肯定是混黑道的混混而已。
酒吧裡原來還很是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就沉寂了下去,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悄悄的打探出路,打算從這裡溜出去了。
歌舞伎町一帶,最大的黑幫,現在就是山口組下屬的一支,名叫住吉會,勢力相當的大,光是在歌舞伎町這裡,就有一百多個分支,會員更是有上千人。
平時這窩在這邊的那些外國黑幫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有時候踩過界,只要事情不大,那些外國黑幫,也不願意去和他們為敵,畢竟一方面這裡是人家的主場,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年頭出來混,無非就是求財而已,犯不上為了一點小事就喊打喊殺。
這樣一來,這住吉會在這一帶的氣焰就是越發的囂張了。
這家酒吧就位於歌舞伎町裡最不起眼的一個地段,平時做的都是駭客的生意,也就是那些黑在日本的非法滯留人員的生意,利潤並不是很高,甚至連酒水用的都是假的。
裡面的這些客人,也大多是沒身份的外國人,不是打黑工的就是做野雞的,身上沒多少油水,所以就連那些外國黑#幫,平時都不願意過來找他們的麻煩,畢竟無利可圖。
而今天卻又日本的黑幫成員,突然出現在這裡,所以這裡的人難免會有些心慌了。
兩個混混很囂張,從走路的姿勢就可以看得出來,那大搖大擺的勁頭,甚至恨不得可以上t臺去和那些模特們比劃,比劃了。
他們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吧檯前面,就走到了那信田勇的身旁,然後一把就揪住了信田勇邊上的一個傢伙的頭髮,把那人給扯到了一邊,然後他們兩個就分別坐到了信田勇的兩旁。
酒吧裡的酒保,很殷勤的給他們上了兩杯酒,不過這兩個喝了一口就吐了出去,然後罵罵咧咧的罵道,則是什麼破玩意,就拿這樣的假酒來糊弄大爺嗎?
酒保連忙用他那蹩腳的日語來給這兩個賠不是,然後又趕緊給他們送上了一杯新酒,這倆人這才開始慢慢的喝了起來,不過一邊喝,還一邊瞪著被他們擠在中間的信田勇。
這時候的信田勇的神態就更加的猥瑣了,要是看他的臉,李逸帆恐怕會忍不住笑出來,這傢伙想走又不敢走的表情,就好像是一隻被貓抓到的老鼠。。。
很快大家就看出來了,這兩個混混是專門來找信田勇的麻煩的,沒一會兒,信田勇就被這兩個混混,夾帶攙扶著走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