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番泣血表演,李逸帆還真有可能會相信他。
可是自從那天無意間偷聽到他和他的那兩個損友之間的對話,還有看了他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之後,李逸帆對於這傢伙口裡的話,已經是免疫了,在他看來這傢伙張嘴說出來的話,完全和放屁無異。
不過剛剛已經虐了這傢伙一頓的他,心情正爽,也不想在糾結於他的這些謊言了,倒是他的這些話,又提醒了李逸帆,這件事背後的罪魁禍首,正是唐甜的姑姑,還有她的那個堂哥。
“哼!總之你給我記住,以後離那個唐甜遠一點,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出現在她周圍三十米範圍之內,呵呵,後果你懂得。”
李逸帆捏著孫小亮的下巴對他微笑著說道,雖然這時候他是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摸樣,可是他的眼神,卻讓孫小亮的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知道這傢伙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物,更何況自己還有把柄在對方手裡捏著,到時候真要惹得他不高興,自己的結局,恐怕會很慘吧?
李逸帆甩了甩手,從遊艇裡走了出來,外面依維柯還在等著,他上了車,已經處理完了傷口的胡月岩,看著他笑著說道:“怎麼樣|?這口氣出完了?”
“怎麼可能?還有兩個人,都得特麼的教訓一下?”
“誰啊?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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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慶喜最近很是春風得意,昨天剛剛又和一個江浙來的土條,達成了一筆交易,一套傢俱賣出去,轉手就賺了一百多萬,這幫江浙土條的生意,還真是好做。
她早些年曾經出國留學,後來加入了新加坡國籍,在之後就是回到國內,隱藏了身份,按照家裡的安排,和浦海的一個公務員結了婚。
她是個要強的女人,在婚後並不甘心於待在家裡相夫教子,在生完孩子之後沒幾年,她就和幾個香江商人一起合股開了一家傢俱公司,專門經營各種高檔傢俱。
最開始的幾年,因為國內市場的空白,他們倒也一起賺了不少錢,可是後來因為大量外國品派的湧入,和本土競爭對手的出現,讓她們的日子一下子也變得不好過了起來。
後來還是她這個在浦海達官顯貴太太圈裡面,浸淫了多年的貴太太率先又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