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潑貨,聽到眾人這樣一說,眉毛一豎,然後指著人群就罵道。
“誰說的?剛剛那句話誰說的?合著我這車就白該給他們兩個土包子刮怎麼地?他們沒錢賠,那你們願意幫他們掏錢賠嗎?一萬多一個後視鏡,我可不誇張,不信可以叫修車廠的人過來看看。你們感情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颳了我的車,沒錢就不用陪了?看他們這麼可憐。那你們幫他們出錢賠啊?|不出錢,就閉嘴,別特麼瞎bb。。。”
這女人一張口,立馬大傢伙就閉了嘴,這就是一個潑婦,跟她完全說不通,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的人,大家還能和她說什麼。
“草,這賤貨,可特麼真是夠丟人的。”
陳鵬看著那個在圈子中間,耀武揚威的女人,不由得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怎麼,這人你認識?”
李逸帆一看陳鵬的表情,就知道陳鵬應該是認識這個女人。
“這個潑婦,在我們學校都出了名了,誰能不認識她啊?”
陳鵬依舊是用這很是不屑的語氣說道,李逸帆一聽不由得起了八卦之心。
“就這水平,還能在你們學校當老師?你們學校水平也太次了吧?”
李逸帆猜測著對陳鵬說道,誰知道陳鵬眼睛一立,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就她?你可別逗了,她這水平能來我們這當老師?那我立馬特麼的退學不念了。”
“那是怎麼回事啊?怎麼就你們學校的人都認識她了呢?”
“這個賤貨是承包了我們學校食堂的大老闆,草特麼的,也不知道給學校的領導送了多少錢,承包了我們學校的好幾個食堂。不光是我們學校的,聽說省城的好幾所大學的食堂,還有很多高中的食堂,都是她承包的。這個賤貨,承包了食堂之後,可是沒幹好事,一方面漲價,一方面還在飯菜上下功夫,我們學校是食堂,現在外號就特麼叫豬圈,飯菜就叫豬食。”
陳鵬帶著很濃重的怨氣說道,李逸帆一聽也就釋然了,難怪呢。
承包了大學和很多高中的食堂,這個女人的能量不小,來頭不簡單啊!
“前段時間,學校還曾經想要封閉校區,不允許學生們到外面就餐來著,就想把大家逼著去她的食堂吃飯,同學們都大力的反對,差點沒鬧出**來,影響很不好。防暴警察都來了不少,後來也正是我們這麼一鬧,學校才妥協了,要是讓她得了逞,那我們的苦日子可就有的受了。後來也不知道這女人給了學校和警察那邊什麼好處,事後她居然依舊是學校幾個食堂的大老闆,飯菜質量比以前更差了。”
說起這個女人,陳鵬是恨得咬牙切齒,李逸帆倒也能夠理解,畢竟現在的學生們,可不像是十年之後那樣的學生,都是消費能力超強的團體。
就算有的學生的消費能力強,可是也不能每天都到外面去小飯館吃飯啊?有的時候,你還得去食堂吃。
可是食堂如果要是被黑心人承包了的話,那學生們的苦日子,可就到了。
也難怪,陳鵬會對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怨氣,就在李逸帆瞭解這個女人來頭的時候,圈子裡的衝突突然升級了。
買大蔥的兩口子,一聽這個女人,張口就要一萬多,他們根本就出不起,乾脆也拿出了農村人的痞氣,往地上一坐,不陪了。
我們就是賠不起咋地,你要是牛,你就把這車大蔥,還有這三輪摩托都拉走,反正這也不值一萬多,再不濟,我們倆個把命給你夠不夠?
把這倆老實人給逼成這樣,周圍的人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都開始對圈子裡趾高氣昂的女人是指指點點,甚至有些人都開始說起了怪話,說的還特別難聽。
就差指著這個女人的鼻子來罵娘了,而且有一個就有兩個,大家對這個女人的囂張是早就看不慣了,只是之前大家都不敢惹她。
現在這個女人的架勢,可是犯了眾怒了,囂張到如此地步,大家都感覺自己看不下去,對她是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但凡是個有良心的人,這時候都覺得這個女人做的實在是太過分。
而這個女人,這下子算是徹底的惱火了,原本就是個不能吃虧的潑婦,現在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一下子就撐不住面子了。
這麼多圍觀群眾,她不敢惹,但是那兩個坐在地上的老實人,她可不怕,又拿出農村人這套撒潑打賴的本事是吧?
這裡可是省城,不是你們農村,你以為我會怕你?
“你們兩個不打算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