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弄死你全家。
可惜當他聽到李逸帆吩咐阿雄動手,還有看到阿雄那滿臉陰笑,拎著鐵錘走過來的神情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還相當的離譜。
阿雄走了過來,也不廢話,掄起手來就是一錘。這一錘結結實實的砸在這個傢伙的顴骨上。頓時這傢伙的臉上就塌陷出來一個坑。血瞬間就從他的臉上這個坑的邊沿出滲透了出來,而那人更是被這兇狠的一錘直接給砸的暈了過去。
“誒!阿雄,我叫你一根根的試試他的骨頭,到底有多硬,可沒讓你一下子就敲死他啊?”
李逸帆站在一旁,微笑著對阿雄說道,說話間點燃了一根香菸,在嫋嫋升起的煙霧的背後。是他那張英俊的臉,而這時候他的臉,在其他幾個被綁在水泥柱子上的混混們的眼裡,簡直就好比是一張青面獠牙的惡鬼的臉一般的可怕。
他轉過頭,看了那幾個小嘍囉一眼,然後漏齒一笑,而那幾個傢伙,竟然是齊齊的低下了頭,雙腿開始瑟瑟發抖,有一個膽小的傢伙。竟然直接被嚇尿了。
阿雄聽了李逸帆的吩咐,調整了手段。沒有繼續砸那個人的頭,而是直接拽過來那個人的一隻手,然後用繩子固定在那人面前的一張桌子上,然後就是一錘子下去,頓時那人的大拇指就憋了。
而正所謂是十指連心,原本被剛剛那一錘子砸的暈過去的傢伙,被這鑽心的劇痛,一下子就又給疼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而這時候的他,是再也裝不下去了,開始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叫了出來。
“草泥馬的,我還以為你骨頭有多硬呢,感情也特麼就是個三孫子而已,這才兩錘子而已,你就特麼的忍不住了?草泥馬的,給我繼續砸,你不是喜歡裝嗎?我特麼就讓你裝到底,你今天想要我的命,我特麼就不能讓你痛快的死。”
即便是現在,一想起那在停車場,從背後捅過來的一刀,李逸帆還是心有餘悸。
自己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還有那麼多的好日子,在等著自己去享受,可是卻特麼的差點被這孫子給毀了,這要是被他一刀給砸了個瓷實的話,自己的小命肯定是不保了。
就算能保得住,這一刀也會讓自己元氣大傷,搞不好還得動幾次大手術,所以一想到這些,李逸帆就對這個傢伙是恨之入骨。
再加上這傢伙出手這麼陰毒,看樣子應該是個老手,就憑他這一下子,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人喪命在他的刀下呢。
他今天落在自己手裡,也算是自己幫那些人討回一點利息吧。
接了命令的阿雄,連續幾錘子下去,頓時這個人的其他幾根手指,全都被砸了個稀巴爛,這樣的傷勢,可和那些手指頭被割斷的不一樣。
手指頭如果被割斷的話,接上還有可能成活,可是這樣的指骨都被砸的稀巴爛的,根本就是毫無可能復原了,只能截肢,這隻手基本是廢了。
砸完了這隻手,阿雄又把那傢伙的另外一隻手,給拽到了桌面上來固定住,然後掄起錘子就一錘子下去,那人之前接連五根手指被砸爛,已經是疼得暈了過去。
這時候另外一隻手,也被砸,頓時就又被疼得醒了過來,這樣的遭遇,對他來說,可是頭一次經歷,這也許就是人家說的那種,疼得死去活來吧。
“別砸了,別砸了,我說,我說。。。”
那人這時候是再也抗不下去了,以往他和別人搶地盤的時候,把別人抓住之後,也曾經用非常殘酷的手段,對付過對方。
可是現在和這個公子哥讓人對付自己的辦法比起來,他感覺以前自己玩的那些,簡直就特麼的都是小兒科,論兇狠,自己真的是差遠了。
李逸帆叼著煙,走到了那人的跟前,看著那個人的眼睛,而這時候那人眼裡的兇狠已經全然不見了,反而是不敢直視李逸帆的目光。
從他喊出求饒的話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崩潰了,而且他從自己的切身體會,也能夠感受到,自己這次,絕對是踢到鐵板上了,自己以為自己手裡有幾條人命,已經很了不起了。
可是看來和對方比起來,自己那點就是小兒科,對方才是真正的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說吧,你們到底什麼人,是誰讓你們過來殺我的?”
“我叫權武,是給沈四爺看場子的。。。”
這個人終於吐口了,李逸帆眉頭一皺,這個人沒聽沈老四說過啊?
“等等,你替沈老四看場子?那我那天怎麼沒看過你?”
“我不是在城裡幫他看場子的,我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