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妙,自己完全被控制住了,而且愁這兩個傢伙的意思,他們因為有鄭珂給他們撐腰,完全是一副有恃無恐的味道。
說實話如果他們只是想把自己弄到防暴大隊,揍自己一頓的話,這倒是還好說,畢竟不過是一頓皮肉之苦而已,這些完全都可以在後面找回來。
可是這倆孫子也太過陰毒了,居然想要給自己來個栽贓陷害,雖然他們沒明說,打算用什麼給自己栽贓,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李逸帆猜測他們兩個應該是想¥用毒品,來給自己栽贓!
現在這東西,在國內控制的可不是一般的嚴格,而且接受度也不是很廣泛,出了一些經濟發達地區之外,其他地方接觸這東西的還比較少,像後世晉西,豫南那樣,把這玩意當婚喪嫁娶的禮品,大家隨便玩的現象還是比較少的。
如果真的給自己潑了這麼一盆髒水,到時候被學校開除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且如果這倆王八蛋搞來的數量比較大的話,到時候說不定自己要吃官司都不是不可能的。
其實吃官司什麼的自己倒是不怕,只要自己有機會能夠和外面取得聯絡,就肯定有人能把自己給弄出去,吃官司的事情肯定是不了了之,可是如果被學校知道了,那自己可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這本來就是有理說不清的事情,到時候萬一要是被學校給開除了,自己倒是沒什麼。可是就怕父母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一想到這。李逸帆還真是有點急了。不過現在著急也沒用,他兩隻手被拷著,人被扔在警車的後座上,想要和外面聯絡也是根本不可能。
就這麼一路糾結著,李逸帆被帶到了防暴大隊,外面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也看不清這個防暴大隊的所在地到底是什麼摸樣。
李逸帆幾乎是被這倆人給拖下的車,而那個小錢更是手狠。直接就揪著他的頭髮,把他從車上給拽了下來。
頭皮上傳來的劇痛,讓李逸帆是想裝暈也沒法裝了,不過到這為止,他算是把這羅晉和小錢也都給恨上了,鄭珂不算,只要今天晚上自己能從這裡出去,你們這兩個孫子就等著吧,要是不把你們給整的家破人亡,老子就隨你們的姓。李逸帆在心裡暗罵道。
一路被兩人推推搡搡的上了三樓,然後就直接被帶到了一件辦公室。而這時候辦公室裡早就有兩個滿臉橫肉的黑臉大漢在哪裡等著了。
“呦!羅哥,有什麼事,還是你處理不了的哈,非得帶到這裡來?”
其中一個黑臉胖子一張嘴,就露出了一口的豁牙,離得老遠,李逸帆都能聞得見對方嘴裡的臭味。
“少特麼廢話,二炮,趕緊把這孫子給我吊起來,今天在這孫子手上我特麼可是吃了大虧了,艹他媽的,這次看我不弄死他。”
羅晉衝著這個豁牙的漢子罵道,這豁牙漢子一看羅晉臉上的神情,就知道這次這小子,看來真是把這個羅哥給惹毛了,於是二話不說,直接就和另外一個傢伙,兩人一搭手,就把李逸帆給吊了起來。
這個房間看來,平時也是經常有人鍛鍊,房頂上就有一根橫出來的鐵管子,平時看來不是用來吊人,就是用來給這些防暴警察,所引體向上,鍛鍊身體用的。
李逸帆的背銬剛剛下來,就直接被吊到了這根鐵關子上,這鐵管設計的很是缺德,半高不高,李逸帆這樣身高的人,完全吊起來還不夠高,所以他只能是腳尖著地,儘可能的減輕手腕被拷著吊在上面的痛感。
看著李逸帆被吊了起來,羅晉也顧不得先去處理傷口,而是先走到了李逸帆的身前,狠狠的用左手,照著李逸帆的肚子上就狠狠的來了兩拳。
“草泥馬的,你在跟我囂張啊?看特麼我今天不弄死你?”
說完掄起右腳,就照著李逸帆的肋部來了兩腳,換了普通人,要是捱了這麼幾下,估計早就已經疼得岔氣了。
可是對於李逸帆來說,這些真的只是小兒科,要知道上輩子的時候,在經受特勤訓練的時候,他就專門接受過這樣的被俘之後的抗擊打訓練,那個訓練就是要提高他們的忍耐能力,尤其是耐受痛苦的能力,儘可能的不再敵人面前說實話。
而且和那些更加殘酷的精神摧殘級別的審訊比起來,這樣的皮肉之苦的刑訊只能算是最低端的,也是最好熬的。
不過那次的訓練還是給李逸帆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他當時還記得在課程結束的時候,他的那個教官跟他說過的話。
“你們最好祈禱,自己不要被地方俘虜,因為如果被地方俘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