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對面的那個傢伙。
氣勢不是裝出來的東西,這種東西很難講清楚,往往是那種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才能培養的出來的。
而這時候李逸帆的氣勢,就帶著幾分睥睨的味道,雖然他的臉上是吊兒郎當,可是他的氣勢,卻變成了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裡的味道。
而對面的那個傢伙,看樣子應該就是一個一直養尊處優的二世祖的摸樣,平時無論是走到哪裡,都會是別人仰望巴結的角色,現在李逸帆這麼一個小角色,居然用這種看不起的眼神看著他,他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草?怎麼的?還想和你爺玩橫的是不?信不信,我特麼讓你不能或者走出這間酒店?”
大背頭一下子就火了,他平時就是個少爺。無論走到哪裡。別人都會看在他的身世背景來巴結他。一向都是他看不上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看不起自己了,李逸帆的眼神讓他很是不能接受。
可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對面的那個年輕人猛的就竄了起來,速度快的根本就讓人反應不及。
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就感覺自己的脖領子猛的一緊,然後自己這一百幾十斤。就直接被對方從沙發卡座上提了起來。。。
然後對面那人的那張臉就在他的眼裡無限的放大,他感覺自己雙腳離地,就好像是一個布口袋一般,被對方提著,提到了對方的面前。
這樣的感覺很無力,就好像是一隻引頸待戮,脖子都已經被放到了案板上的雞,他就算想說話,可是居然都發不出聲來。
“你是誰的爺?”
對方的聲音冷冷的,包房裡的溫度。好像陡然降了八度,一種冷徹心扉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竟然緊張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他嘎巴了幾下嘴,可是卻沒有說出話來,因為對方的手實在是太有勁了,就好像是給他的脖子上加上了一道鐵箍,越箍越緊,讓他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原本一直坐在旁邊的陳慶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傻了眼,原本他和公司裡的幾個管家彙報這件事的時候是小心翼翼的,而公司裡的幾個高管也同意他給出的報價。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就在他和公司的大主管商量完畢之際,這個身旁的二世祖卻闖了進來,這傢伙也是九龍的股東之一,但是平時無所事事,基本也就是每個月來公司拿點工資,要麼就是年底拿了分紅就出去花天酒地去了,平時在公司根本就不怎麼管事。
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門子的瘋,突然要管這件事,而且還和大老闆打包票,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他的大老闆哪能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貨色,原本是不想同意的,可是畢竟兩家都認識,而且人家也是公司的股東,再者說這傢伙這次還非得要管,他也不好回絕,就讓他負責這次的談判,不過還是不太放心,就把陳慶方也給派了過來。
陳慶方一聽說這傢伙摻乎進來就知道沒好事,可是他就算不願意,也不敢拂了上面的意思,來的時候,他是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可是沒想到,居然還是鬧出了這樣的事。
雖然陳慶方看著這個二世祖也很是不爽,但是卻也不能當面看著他捱打啊,於是趕忙站起身來,一把拉住了李逸帆的胳膊。
“李先生,冷靜,冷靜,咱們是來談生意的,不是來打架的不是?冷靜,冷靜,對不住了哈。”
李逸帆看了陳慶方一眼,然後一把把這個二世祖給摜到了沙發上,也不坐下,就那麼站著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然後對陳慶方說道。
“陳主管我看你是個明白人,我那幾塊地的價格,具體值多少錢,我想咱們都清楚的很。如果你們要是有誠意來找我談,那咱們就好好談,可是如果你們要是想和我玩混的,或者說,就願意出到這個價格,那我想咱們也沒必要在談了。”
說完也不理會陳慶方滿臉尷尬的神色,就轉過頭,看著那個滿臉別的通紅,正在扶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喘著粗氣的二世祖,眼帶不屑的對他說道。
“我李逸帆長這麼大,還真不是嚇大的,你要是想玩陰的,我接著,不過話可說明白了,到時候要是傷到自己個兒,可別特麼的找後悔藥吃。還有,以後見面,說話注意點,被特麼一張嘴就噴糞,就憑你也配稱爺?草!什麼個東西!”
說完也不再理會屋子裡的兩個人,就往外面走去。
剛走出了包間,就聽到裡面是一陣響動,李逸帆微微一笑,就知道那二世祖,肯定是在裝腔作勢的要找回面子,說不定正拎著酒瓶子要往外衝,不過那邊陳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