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扔下了手裡的刀,然後抱頭蹲地。
李逸帆身後的一眾底盤工人們,發出一陣山呼海嘯的叫聲,這些天來他們可真是被這幫混混們欺負的憋了一肚子的氣。
大家有時候晚上想出工地去改善生活,回來經常被這幫傢伙截住之後,一頓暴打。
到現在還有好幾個兄弟躺在醫院裡,打又打不過,拼命大家有不捨得,畢竟大家來打工是來賺錢的,不是來拼命的。
和這些流氓混混,怎麼叫板?
所以這段時間,大家都近可能的不出去,你說一幫好幾百號的建築工人,每天就憋在工地裡,有時候就連送飯的人,都要被這幫混混給堵回去,還三天兩頭被人欺負,你說他們肚子裡有沒有氣?
李逸帆一個人單槍匹馬,不過眨眼的功夫,就把這幫混混都給收拾了,他們如何能不歡呼?
李廣利和他身後的一幫曙光建設的員工們有點發傻,李廣利知道他這小舅子很厲害,可是卻從來不知道,這小子居然這麼厲害,連槍手都有?
而員工們更是懵了,哇靠,老闆這得多牛掰啊?
身邊隨時都有狙擊手來保駕護航,我靠,這也太牛掰了吧?
而且你瞅瞅人家老闆這身手,難道我們遇上了傳說中的總裁特種兵?
在場的工人們一擁而上,對著那些抱頭蹲地的混混流氓們是一頓拳打腳踢,這段時間,大家可是被這幫王八犢子,欺負的一肚子的怨氣,這時候不撒出來,更待何時。
黑臉胖子抱著那隻斷手,坐在車裡,已經有點氣若游絲的地步了,斷手處鮮血不斷的噴湧而出。
李逸帆轉過身看著他,然後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條黑的已經看不出顏色,滿是異味兒的爛手巾衝著胖子丟了過去。
“他們,今天不能走了,你可以走。你回去給你老闆遞個話,三天之內,我要他來給我磕頭認錯,要不然,你就讓他給自己選好一塊墓地,然後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李逸帆說話的時候,眼神淡然,語氣更是輕描淡寫,可是黑臉胖子卻身上一陣抖,他知道對面這傢伙,絕對不是說笑。
草,看來這下子是踢鐵板上了。
李逸帆話說完,也不理這個胖子,轉身把手裡的五連發,扔給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工人,那人手上的虎口,還有食指處都是老繭。
李逸帆早就看見了,不過一直沒出聲,看他的模樣,應該是個退伍兵,以前經常玩搶的那種,把槍交給他,他很放心。
“玩過搶吧!”
李逸帆問那青春痘到,剛剛就是他負責陳三水過來的,氣質挺不錯。
“好久沒摸過真傢伙了。”
那人撓了撓後腦勺,笑的有點靦腆。
“那好,傢伙你拿著,這幫人給我趕到工地裡,這些天來,他們沒少在工地上搗亂吧?他們應該耽誤了不少工期,現在他們耽誤多少,就讓他們給我幹多少,別弄死了人就成。敢來我的地盤上搗亂?草泥馬的,不給他們點厲害嚐嚐,他們就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李逸帆最後一句話說的很用力,一幫低頭蹲在地上的混混們渾身一震發冷。
工人們一陣歡呼,老闆的意思在清楚不過了,這幫傢伙可有的苦頭吃嘍。
李逸帆剛說完,工地大門口傳來一陣馬達轟鳴聲,那輛堵門的泥頭車被人從裡面開了出來,然後他的車隊,也開了出來。
一輛凱迪拉克凱雷德停在他的身前,駕駛窗落下,露出阿雄那張笑臉,他和阿信,自從前段時間的事情之後,就留在李逸帆的身邊給他當保鏢了。
畢竟以前一起出生入死過,他們的人品,李逸帆非常信得過。
剛剛那一槍就是他放的,目前的國內雖然說是治安狀況很好,可是也有亂的一面,尤其是對於李逸帆這樣經常遊走於灰色地帶的人來說。
海蒂很關心他的安慰,所以透過各種手段,給他弄進來不少好傢伙,來給他防身。
而李逸帆因為和胡月岩的特殊關係,而且還是總參的外圍,自己也有持槍證,所以他也不怕麻煩。
東三省這幾個省份,一貫是民生彪悍,是國內著名的出土匪的地方,而搞房地產行業,又是最容易拉仇恨的行業,所以如果這次不立威,今後說不定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找上門來。
省城他們家是初來乍到,今後還要去另外兩個省的省會,因為和萬德集團的合作,那萬德廣場的重建專案是必然的,所以與其一直低調,還不如這一炮就打響了名氣。
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