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由我擔著就是,對了,小傢伙,你也太輕了,比我家的貓還輕,要多吃點肉啦,不然的話多吃的別的也行,比如這個…………”一路上邊跑邊嘮叨,真是比老太婆還要煩人。
練武場位於侯府後院,是上官逸風練功之地,有專人把守,若無邀請,外人是不得進入的,但是上官煜天是上官逸風的兒子,當然不在外人之列而可以zì yóu的進入,所以朱小毅想看這場比武,就一定要由上官煜天帶著才能進去。
兩個孩子來到練武場,老遠的就感到勁風四shè,吹面生疼,定睛一看,只看到在練武場內,兩條人影翻騰飛舞,拳來掌往,斗的異常激烈,正是定遠侯上官逸風和賈王朱賈子。
而在旁邊站著一人觀戰,完全無懼勁風呼嘯,神態自若,卻是燕王朱棣,看他的模樣,只因專心於場中比試,竟然未發現他們二人的到來。
上官逸風掌法走的是yīn柔一路,飄影忽動,神情瀟灑,雙掌上下翻飛,變幻無方,掌力若有若無,令人防不勝防。
朱賈子的拳法走的確是剛猛一路,雙拳左右開功,勢若風雷,激起強烈的勁風,趙飛雲和朱瑞離著練武場有十幾丈遠,也能感覺到其所發的拳風。
不過朱賈子拳風雖猛,但是也盡被上官逸風的掌力卸去,絲毫起不到作用;而上官逸風的掌力也被朱賈子的拳風所阻,雖掌法jīng妙,卻也奈何不了朱賈子。兩人一yīn一陽,正是旗鼓相當。
招數上可稱平分秋sè,只能以內力決勝負了,兩人心意相同,同時出手,猛的各施展出各自的最強功力。
上官逸風周身散發出幻紫sè的氣勁,不住的變幻流動,內中似隱透現點點星辰,盡集天地宇宙之靈氣於一身,氣勢驚天,威勢匪夷所思。
朱賈子也不韙多讓,獅吼功的黃金氣勁猶如滅世巨獅,既感猙獰兇猛,又感寶相莊嚴,彷彿是佛祖派往人間的神獸,去吞噬世間的一切邪惡。
看到如此威勢,他們的下一擊定然是驚天動地,燕王再難保持自若神態,全力運功護體,凝神戒備;朱小毅看見了更是大吃一驚,本是切磋武功,實在想不明白為何此時的架勢卻像是要拼命,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心知上官煜天全無內力,更是重病之身,斷然難以承受起這駭人聽聞的強招對拼時的餘勁震盪,急忙捂住上官煜天雙耳,運功護體之餘也同時護住了上官煜天的心脈,更用眼神示意上官煜天速退。
上官煜天雖然不善武功,但是看到此情此景也是嚇的目瞪口呆,突得朱小毅相助才緩過神來,急忙隨著他急退。
場中二人大吼一聲,同時出手,蘊涵了無窮力量的一拳一掌猛的撞在了一起,激起驚天雷鳴,響徹九霄;幻紫,黃金氣勁互相糾纏,如兩大洪荒巨獸,誓要將對方撕碎吞噬。以兩大高手為中心,氣勁如波濤cháo湧般的向四面擴散,將全以花崗岩堆砌而成的練武場衝擊的滿目創痍,燕王全力運功護體,方可力保不失,但是心中對場中二人的武功不禁欽佩萬分。
兩個小子可就慘了,雖已及時退離練武場二十丈外,神功氣勁已經無法觸及他們,但是交拼時所產生的隆隆巨響卻是躲不過,朱小毅因沒有捂耳,又分功護住了上官煜天,直被震了個七葷八素,魂飛九霄;上官煜天更是嚴重,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彷彿五臟六腑都要爆裂開來,也所幸有朱小毅的保護,並未受內傷,不然若直接受此巨震,非吐血倒地不可,那時剛剛有所好轉的病情,非但立即復發,而且將更加嚴重,真是險象環生。
上官煜天雖然險死還生,但是驚慌的心境卻很快平復了下來,看到朱小毅對自己投來的關切的目光,上官煜天心中一陣溫暖,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
而此時場中二人的交拼仍在繼續,雙方氣勁交纏,誰也壓不下誰,經過數次催勁卻仍然平分秋sè,兩人同樣也相視一笑,各自緩緩撤去內勁,結束了這場大戰。
賈王朱賈子面sè微紅,朗聲笑道:“想不到逸風多年閒職在家,但是武功卻不曾擱下,比之當年征戰之時反而更加jīng進了。”
此時燕王朱棣也走了上來,微笑著道:“何止jīng進,皇兄,若我沒有看錯,逸風的紫霄玄功已經達到最高境界了,實在可喜可賀。”
上官逸風如何敢幹受兩位王爺的讚譽:“兩位王爺過譽了,賈王爺的獅吼功何嘗不是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而四王爺的皇極至尊功更是曠世奇功,更我是比不上的。”
朱棣聞言心中不禁一陣暗淡,皇極至尊功共分九重,朱元璋規定第九重心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