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起來跑步的時候還是喜滋滋的。之前只是感覺夏如長的很文靜、漂亮,那時的他只是抱著欣賞的態度和夏如接觸而已。可自從昨天晚上被她那淡淡的溫柔感動以後,以前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心頭,不少事情都變得不太一樣起來。那些熱在鍋裡的飯,家中從來沒有缺過的開水,早上盧子軒跑步回家便已經燒好的洗澡水和那熱氣騰騰的早飯現在都在盧子軒的心頭不停出現著。
“若是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將自己的態度從欣賞轉變成為追求的盧子軒匆匆練了一遍拳以後又趕忙向家中跑去。不為別的,只為那夢中的……當然不可能是橄欖樹了,盧子軒只是想趕回去燒早飯而已。
匆忙買了些油條以後盧子軒想起喝粥時候搭配的小菜好象快吃完了,又跑去超市買了些雪裡蕻和香乾,這才滿意的回到家裡。輕手輕腳的開啟房門以後見夏如房間的門還是緊閉的,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鑽進廚房裡洗起雪裡蕻來。
“咦?”正在盧子軒熱火朝天的和鍋裡的雪裡蕻拼搏時廚房的門被推開了。早已穿戴整齊的夏如手上拎著幾樣菜,驚訝的看著盧子軒問道:“你還會做菜?”
“你早就起來啦?”盧子軒看到她手上拎的菜,這才想起剛剛好象在鞋櫃上看到那雙小熊威尼的拖鞋,“什麼叫我還會做菜?為什麼我就不能會了?還有,以前高叔叔在的時候不都是我做飯給他吃。”
“是嘛?”將手中的菜放下,夏如到灶臺前聞了聞說道:“高叔叔還真沒和我說你會做飯的事,聞起來倒是挺香的嘛。”
“那是當然!”盧子軒將雪裡蕻炒香乾從鍋了盛了出來說道:“粥已經好了,趕緊吃吧。”
“我嚐嚐看。”洗了洗手,夏如盛了兩碗粥端了過來,拿起盧子軒已經放好的筷子,夾了一筷嚐了一口讚道:“嗯!炒得還真不錯,還真看不出來。高叔叔就說你的一些糗事,也沒跟我說你會做飯呢。”
盧子軒一想起高越拿個小本子記事的樣子忍不住一陣惡寒,趕忙問道:“高叔叔都說我什麼了?”
“嘿嘿。”夏如掩口一笑:“他和我說你小時候打架被他罰扎馬步。”
大窘之下的盧子軒連喊:“靠!他怎麼連這樣的事也說!”雖然古人云食不言,寢不語。可這頓早飯還是在盧子軒與夏如愉快的交談聲中結束的。
沒臉沒皮的又和夏如一直聊到上午9點多的時候,將夏如送上去學校的公共汽車,盧子軒只感覺自己有那麼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哥們我好象有點膨脹納!”他已然忘記自己和夏如見第一面時的糗樣,只感覺自己和這樣一個美女比翼雙fei的rì子指rì可待了。雖然一個早上都在和夏如說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在介紹ZJ,可盧子軒還是感覺自己和夏如的關係好象更近了一點。
回到家裡拿了件外套,盧子軒哼著小曲掏出電話撥了出去。“喂,牲口你昨天晚上真去找特殊服務了?弄了幾次啊?怎麼到現在還在睡?”連撥了好幾次以後對方才接,盧子軒感覺有點小鬱悶。
“軒哥,我周斌。”電話那頭慵懶的聲音傳來更讓盧子軒奇怪了,“牲口呢?jīng盡人亡了?”
“軒哥你是不知道啊!”周斌一聽這話就樂了,“昨天晚上牲口本來是準備去幹一番大事業的,誰成想人家那根本就沒有。於是他就拉著我們去喝酒。哪曉一喝他就給喝渣了,吐得那叫一個昏天黑地。當時就感覺他像個噴泉一樣。”
“嘖……還有那麼噁心的噴泉?可這都9點多了你們怎麼還沒起?”
“你聽我慢慢說啊。就要到關鍵的地方了。”周斌又笑了好半天,緩過勁來以後這才說道:“他吐著吐著發現自己吐得全是血,當時嚇得他差點尿褲子,直喊我們把他弄得大出血了。你說他這不是扯蛋呢麼?他頂多是個胃出血啊,跟大出血有什麼關係了?”
“胃出血也不行啊,你們現在在哪個醫院呢?”已經從家裡出來的盧子軒一聽這話越發鬱悶了,當下攔了輛計程車。
“我們現在在龍發呢。後來我們是送他去醫院了,可到醫院弄了半天,人家醫生跟我們說‘大半夜了,別拿人開心。’就直接走了,當時我還想追上去揍那醫生呢,可胖子一看原來牲口那小子吐得根本不是血,是在KTV吃的西瓜。他狗rì的好象從小就喜歡吃西瓜,昨天你跟黑哥談事情的時候他連點了好幾份果盤,裡面的西瓜都是他一個人啃的。”
盧子軒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問道:“那怎麼是你接的電話啊?”
周斌鬱悶的答道:“昨天不是還給他洗胃了麼?他從醫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