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把他給看傻了。「金遙,這是……」
「我的天堂,很貼切不是嗎?」他低沉的一笑。「牧非,她是個很有趣的姑娘。」
「有趣?我看她根本是銀蕩!」牧非不以為然地冷哼。繡功倒是十分精美縝密,可這影象就……哎!孔夫子說非禮勿視呀!
「就因為她夠大膽,說不定她能為我的生活帶來不同的樂趣呢!我倒是滿期待她今夜的表現。」說真的,他從未對哪個女子如此期待過,然而,餘雪墨屢屢的驚人之舉卻讓他一再的興起這樣的感覺。
「你要留她過夜我不反對,但叫她對我這個莊主放尊重一點。」
「我會的,或者你今夜也一同過來?」他發出驚人之語,笑看牧非怔然的臉。
「你呀!真要找個女人來治治你!」牧非被他打敗的搖搖頭,頭痛欲裂地轉身離去。
金遙心裡十分明白,沒有女人能治得了他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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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低垂,日已西落,晚霞的餘暉柔和地迤灑入屋內。
金遙看著滿桌的山珍海味,嘴角雖是一貫的輕揚,看似心情頗佳,但眼底卻流轉著陰沉森冷。
「遙哥哥,是不是廚子做的菜不合你胃口?」皓形眨著一雙清澈無邪胸美眸,甜甜的笑容在頰邊形成可愛的小酒渦。
「不會啊!」金遙看著眼前這個粉雕玉琢的瓷娃娃,心裡實在喜愛得緊,要不是牧非有言在先,他非得嚐上一口不可。
「但你才吃了幾口,就對著滿桌的菜餚失神。你別為廚子說話,若真的不合你胃口,我叫表哥換掉他。」
他出神了?有嗎?他只是牽掛著一件小事,一件爽約的小事!
「我吃,證明廚子手藝一流。」他微笑地伸出筷子。
「等一下,菜都京了,別乞了,我吩咐廚子再重新做過。」皓彤喚來貼身丫鬟秀雯,要她將桌上冷掉的菜撤掉,卻被金遙阻止。
「不需如此大費周章。」他一口接一口的吃,絲毫不介意菜涼了。
「遙哥哥,你真是個體貼的人。」皓彤雙手支著嫣紅的玉頰,痴戀地望著他優雅的吃相。
「金公子。」阿源在屋外叫道:「餘姑娘來了。」
金遙薄唇微掀。她還是來了!
「請她進來。」他吩咐下去。
「餘姑娘?那是誰?」皓彤試探性的問,一聽見有姑娘來,她的心頭微微泛起酸酸的感覺。
表哥說金遙很風流,但她覺得他對她很君子;表哥又說他最喜歡和女人廝混,可她一點也不覺得他下流。她想,表哥一定是故意唬弄她,和她開玩笑的!
「她是這次繡品的奪魁者,我請她到莊裡作客幾天。」金遙耐心的解釋著,彎彎的笑眼望向門外,見到餘雪墨沉著一張臉站在那裡,硬是被阿源給帶進來。
皓彤將她從頭到腳好好的打量一番,發現她不過是個平凡的姑娘,頓時鬆了一口氣。
「恭喜你在這麼多參賽者中奪魁。」她由衷的道賀,笑著上前握住餘雪墨的手。
「謝謝。」餘雪墨侷促地回答,然而,一想到眼前這位笑容可鞠掬的姑娘很有可能是勾欄女子時便把手輕輕的抽回來
「皓彤,我有事跟餘姑娘談,你先回房歇著。」金遙溫柔的扶著皓彤纖細的柳腰,送她到門口。
「好,我明天再來看你。」皓彤害羞地笑了笑,又朝屋內輕喊,「餘姑娘,你跟遙哥哥慢慢談,改天我再找你討教刺繡的方法。」她也想要擁有一雙巧手,這樣便能與遙哥哥切磋,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送走了皓彤,金遙將門給關上,俊拔的身影在月亮的照映下拉得好長。
「你來晚了!」他以為她會迫不及待的來取那五百兩銀子,兼看他這位美男子,但她沒有,不禁令他感到有些意外。
「我說今天要來,又沒說什麼時候。」餘雪墨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與他保持距離。
她真的很不願意來,雖然雪硯的風寒好了些,卻也需要有人在一旁照顧著,要是半夜發高燒怎麼辦?但那五百兩又不能不拿。
若是在這裡過一夜能拿到那五百兩銀子,她願意跟他賭了。
「吃過沒?」金遙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兔肉,飛揚的劍眉輕變著,「還真的涼了!」方才他怎麼都沒感覺到難吃?
餘雪墨這時才發現有滿桌她看都沒看過的珍饈玉食,她嚥了一口口水,一臉渴慕地望著滿桌的美食。
金達一抬眼,便看到她那副嘴饞的模樣,他微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