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我金遙的名字在莊內為所欲為,在莊外報我的名字買東西還能記在我的帳上,這樣不好嗎?」他精準的抓住她愛錢的弱點,邪魅地朝她一笑,將墨條交到她的手上。
她好不容易才消化完他的話,興奮的撲向桌上,也不管他硯臺上殘存的墨汁會不會沾到她的手,兩隻亮晶的眸子像是要吃掉他一樣的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我可以藉你的名義騙吃……不,吃遍美食、買儘想要的東西,更能在牧莊裡為所欲為,叫阿源那個門房幫我提鞋都行是不是?是不是嘛?」她諂媚至極地咧嘴笑。
天哪!那簡直就是她的天堂,雪硯繡的天堂大概離此不遠吧!
「你真會記仇。」他失笑地用食指點點她的俏鼻。阿源才欺負她一下下,她就要他提鞋。
「你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啦?」她不耐煩地拉扯他的衣袖,催促著說。
他故意沉吟了一會兒,俊逸的臉龐凝睇著她,「問我曾經賞賜過的女人,你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你的女人?那些勾欄女子?」她拉下臉來。敢情他是把她和那些賣笑女子放在同等天秤上?
「對,她們各個愛死了我的賞賜。」他得意的搖晃著頭。
餘雪獎壓抑不住滿腔的羞憤,把墨條狠狠的往桌上一拍,頓時,硯合內的墨汁四處飛濺。
金遙大皺眉頭,望著身上的長衫被濺出一個個黑點,口氣不悅的質問:「你幹什麼?」
「金公子,我餘雪墨是窮了一點,但不表示我跟那些勾欄瓦舍的女子一樣,只要你大少爺一聲命令,我就必須要什伏到你的腳下,任你撒錢蹂躪!」她挺起胸脯,驕傲地揚起下巴。
他冷冷的一笑,挑著眉間:「那麼你今天來是為了什麼?」
「那五百兩銀子!」她理直氣壯的大聲說出來。
聞言,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隨即斂住笑意,眼神犀利的盯著她。「都一樣是為了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