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他根本就是怕她太閒,才會找些沒必要的工作讓她做。

沒關係,她也來敷衍他。總比面對他若有似無的勾引來得好。她假裝很忙很忙,把第一件衣服小心翼翼的擺到第二件下面,再把第五件衣服放到左邊這一格來,反覆的這樣做著。

「咦?」突然從一件白色的袍子裡掉下一隻絲絹,看起來有點兒眼熟,她拿起來拍去灰塵,狐疑地喃喃道:「好像雪硯繡的……啊──」她翻過正面,見到繡圖上生動的男女交歡圖,嚇得她拔尖大叫,像甩開什麼髒東西般的把它遠遠丟開。

正在大廳上泡著龍井的金遙聽到她的尖叫聲,忙不迭的趕到房裡,而那隻絲絹正不偏不倚的飛落在他的腳邊。

「那、那……那是什麼呀?」她嚴重地結巴,小臉埋入雙掌中,只敢用指縫偷覷他。

金遙縱聲大笑,「墨墨,你怎麼被自己繡的東西嚇著了?」他將那隻繡帕拾起。

「繡、繡……我……」天哪!她的眼睛眨個不停,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

「沒錯,就是幫你奪魁的好作品!」他揚了揚手中的絲絹,興致盎然地看了再看,還讚不絕口的說:「你真是令我驚奇啊!竟然把我心目中的天堂完完全全的表現出來,這世上恐怕沒有人會像你一樣大膽了。」

「那是……雪……」她吃力的想辯解,卻被他給打斷。

「墨墨,想不想嚐嚐真正水乳茭融的滋味?」他邪魅地挑起眉,小腹凝聚著情慾的熱源。

原本衝著她說他沒本事讓女人心甘情願上他的床這句話,他忍了好幾天沒要她,但這幅春宮圖繡畫的出現,簡直是幫助他找到完美的藉口,去擁有他渴望多日的嬌軀。

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衝口而出道:「那是雪硯繡的!」清白在刀口之上,讓她這句話說得溜極了。

他怔了一下,先是看看那幅繡畫,再眯眼瞧瞧她露出緊張神情的臉蛋。

「是真的,其實,我只會一點點刺繡的皮毛,那、那個繡品是雪硯繡的。天哪!他怎麼會繡那種東西?」她忽然覺得她一點也不瞭解雪硯。

「不是你?」他仍心存懷疑。

「我發誓,要是我有半句虛言,就罰我破產。」破產是對她最嚴厲的懲罰了!

他沒好氣的笑著,「破產?虧你發得出這種誓。」他的俊臉忽地一正,或許她說的是真的,所以,為了清白,她才會用盡各種方法拒絕他。

「這個雪硯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繡這種……這種東西!我不好好罵罵他怎麼可以?」她又氣又羞地喃喃自語。

「是你小看了你弟弟,他懂得男人心,才有實力奪魁。我想,他必定聽過不少有關於我的事吧?」金遙搓著下巴兀自猜測。

餘雪墨忽地一擊掌,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難怪他會說你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叫我別當你的丫鬟。」

金遙只是挑眉笑著。看來,外面給予他的評價不怎麼好呢!

「我的確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所以……」他挑逗的朝她一笑,俊眸多情的向她勾了勾。

「所以什麼?」她緊張地全身顫抖,瞪著大眼看他色迷迷的笑容。她知道她這次鐵定逃不過他的魔掌了。

「幫我更衣,我要睡了。」

「嘎?」她登時呆住了,片刻後才回過神,她壓抑著狂跳的心為他更衣,直到剩下最後一件褲子為止。「金遙,我想……我睡地上就好了,隨便找個涼蓆一鋪,我反而會睡得比較好,因為我不是很習慣睡那種錦被軟床,呵呵~~」她僵硬的乾笑數聲。

金遙當然明白她那一點點心思,故作正經的道:「不行!我從來不虧待下人的。」

她被逼著躺到床上,牙齒不住的打顫,緊張兮兮的看他也跟著上床躺下。

「你……」她欲言又止。

他深深地凝視她一眼,溫柔的笑道:「睡吧!雖然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還不至於染指良家婦女,況且,我可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我沒本事之類的話了。」確定她未被任何人碰過,他的心裡莫名地感到愉悅,而他向來不玩處子,除非她心甘情願的獻身,這是他的原則。

她趕緊閉上眼裝睡,免得他反悔。

雖然閉著眼睛,但室內的光源一滅,她仍可以感覺得到,她忍不住往他懷裡靠得更近,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對他的信任竟然已經如此深了。

「如果你怕黑,我就天天這麼抱著你。」他柔情萬千的在她耳畔低聲道,見她沒有反應,他偏頭一看,原來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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