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一出了下水道,外面的空氣讓王夢瑤猛吸幾口,一邊的高飛好笑的看著,他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眼中是滿滿的寵溺。
再次改好蓋子,兩人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待了半個月的地方,最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現場,雖然他們很想留下來幫助大家,但他們也有她們的同伴,再說,這夥人自己想留下來等待政府的救援,對於外界極為恐懼。
在兩人離開後不久,窨井蓋忽然動了動,接著它被人推到一邊,一個賊眉鼠眼的人從裡面探出個腦袋,此人小心的左右看了看,見沒其他危險,便完全從蓋子裡爬了出來。
“呼,好險。”來人拍了拍胸口,剛要蓋上蓋子,忽然想到什麼,眼中一抹怨毒閃過,他把蓋子搬到一邊,撿起地上一塊碎玻璃對著自己的手臂劃了一刀,頓時鮮血直流,男子趕忙把傷口的鮮血對著下水道入口邊緣潑灑了一圈。
“嘶,這下應該夠了。”看著滿地的鮮血,男子覺得眼中射出瘋狂的神色,他扯下身上的一塊碎步,從包裡取出一瓶子酒對著傷口一撒,而後包裹好受傷的手臂,這才飄然離去。
晨光下,王夢瑤坐在摩托車的後座,她有些羞澀的從後摟住高飛的腰身,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眼前的景色在不斷的飛逝,原本擁堵的路上只剩下他們兩人。
要不是擔心其他人的安危,兩人是絕不可能騎著如此招搖的交通工具的,忽然高飛回過頭來;“瑤瑤,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吧。”
一聽到高飛問那天的事情,王夢瑤臉蛋一紅;“沒,沒什麼。”
香苑小區,這是一座比較高階的小區,住的一般都是一些有錢人,小區很大,綠化也很好,此刻,無數的喪屍圍繞向著同一個方向而去,並且還有越來越多的喪屍街道同伴的訊號蜂擁而至。
保安室在門口,是一個四方形的小房子,房子四面都是玻璃。就和警察的崗亭差不多,這也是方便保安好觀察進出小區的人,但此刻,對眾人來說,這確實十分要命。
“啪啪啪……。”無數的喪屍睜著一雙青灰色的眼睛茫然的拍打著窗戶,最前面的一圈喪屍被身後的同伴擠壓著,腐爛的臉緊緊的貼在玻璃上,蛆蟲血漿在玻璃上蹭出血紅的印跡。
“怎麼辦,這樣下去撐不住了。”十幾個人擠在這小小的保安室,連動一下都困難,他們與喪屍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玻璃,近的可以清楚的看見喪屍那腐爛的面板。
“大家支援住。”除了說鼓勵的話,金泰宇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他們每個人都盡力了,但面對數量如此多的喪屍,幾人的力量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姍姍,都是我們害了你們。”林姍姍的媽媽眼淚閃爍,心中是對林姍姍滿滿的愧疚,要不是因為他們動作慢,大家也不會被逼的躲進這裡,如今是四面楚歌。
“媽,你胡說什麼呢。這不怪你。”林姍姍有些生氣的看著自己母親,看著對方那張枯瘦如柴的臉,可以想象這段日子對方受了多少苦,好在對方還活著,這好似上天保佑,可她的爸爸就沒那麼幸運了。
啪啪的拍打聲讓眾人心煩氣躁,金泰宇正忙著操縱喪屍,如今的他已經能操縱三個普通喪屍,但這遠遠不夠,三個喪屍的力量起不到多大作用,再看朱安福,對方的神色也不太好,情況應該也和自己差不多。
崗亭的周圍都是水泥地,現在小區的地面也都是瓷磚鋪墊,最近的泥土也有五十多米遠,朱安福正吃力的操縱土的力量,土形成一個土錘從花壇裡飛過來擊打在喪屍的身上。
喪屍的身體被土錘刺的千瘡百孔,卻還是死不掉,而且要在這麼多喪屍中瞄準腦袋簡直是難如登天,至於林姍姍雖想幫忙,卻也幫不了什麼忙,這麼熱的天氣她無法凝聚太多的水,只能凝聚拳頭大小的水球。
“嗡嗡。”安靜的馬路上,一道轟轟的聲音由遠而近,這聲音甚至都蓋過樹上的蟬鳴聲,聲音越來越近,那是一輛摩托車。
馬路上的十來個喪屍正在漫無目的的搖晃著,一個月的風吹日曬已經讓他們全身高度腐爛,周身蒼蠅嗡嗡的飛著,腐爛的肉塊上蛆蟲鑽來鑽去,一陣陣惡臭在空氣裡傳播開來。
王夢瑤坐在車後座上,不斷的回頭觀望著身後,額頭上是密佈的汗水,因為隔著遠,所以只能看見不遠處的黑點,那些黑點擠滿了整個道路,他們是喪屍,因為動靜沿途越聚越多,雖然已經被甩開了很遠,暫時威脅不到他們。
如今面對這些普通的喪屍,王夢瑤相信憑藉自己的蔬菜大軍很輕鬆,雖然經驗很寶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