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溫莎,就是那個狐妖家庭的女兒。她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我剛剛聽說那幾個人要找你麻煩,我擔心死了。”
艾諾莎的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她回握住溫莎的手,安撫道:“不用擔心,我沒有事。”
“那真是太好了。”溫莎如是重負地鬆了口氣。
艾諾莎看著溫莎,然後問道:“你還有其他事問我吧?”
溫莎吐了吐舌頭,回道:“艾諾莎什麼都知道啊,嗯,是有,可是……”溫莎皺起了眉。
艾諾莎已經知道了溫莎想說什麼。她非常有耐心地引導著自己說出來。“沒關係,我們是好友。說不定我能幫上忙呢。”
溫莎皺著眉,還是將父親告訴她的話告訴給了艾諾莎。父親想要轉達的話太奇怪了。
“父親說,他遇見了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想請你幫忙。他說,電話聯絡不方便。”溫莎一臉疑惑,“到底是什麼事啊,父親都不說,而且,為什麼他覺得艾諾莎可以幫得上忙呢。”
艾諾莎沒有回答,她只是點了點頭,回道:“晚上去你家吧,我挺想念伯母做的飯菜的。”
“好呀。隨時歡迎。”溫莎笑得一臉純真。
艾諾莎看著溫莎,微微笑了起來。
艾諾莎發郵件和伍德和德克斯特說了下晚上會去溫莎家的事情,在放學後就直接去了溫莎家。
傍晚,溫莎和她的媽媽在廚房做飯,艾諾莎則和她的爸爸坐在電視機前看足球賽。
看著自己支援的球隊又丟了一球,艾諾莎嘆了口氣。
她的身邊,溫莎的爸爸猶豫了好久,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艾諾莎對於溫莎的爸爸可沒有耐心。“好了,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對方露出吃驚的表情,艾諾莎繼續說道,“能確定是格林嗎?”
“是、是。我的叔叔家已經有兩個人被砍下了頭顱。情況很不妙,大家都非常擔心。”他結結巴巴終於說了一半,“我想……你可不可以試著和他溝通一下。畢竟……”
艾諾莎抬眼,沉默了下,才點了點頭,“可以,不過,你能支付什麼代價呢?”她眯起眼睛,表情介於似笑非笑之間,“還是你覺得我會那麼大方地去做白活?”
對方沉默了下,一臉擔心,“您想要什麼?”
艾諾莎斜了對方一眼,語氣淡淡地說道:“發誓永遠忠誠於我。”
“……”對方臉上一閃而過憤怒的表情,隨即就屈服了,“好。”他的家人和把柄都在她的手上,不同意的話……
艾諾莎終於露出了笑容,“那真是太好了。”
溫莎和她的媽媽端著飯菜回到客廳時,艾諾莎再次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她不高興地捏著遙控器,抱怨道:“太差勁了,居然輸掉了,切。”
溫莎走上前,拿掉艾諾莎手中的遙控器,拉著她來到餐桌旁,“好了,別看了,該吃飯了。也許這個時候你還像個孩子,平時都一副冷淡的樣子。”
艾諾莎摟住溫莎的脖子,笑著回道:“明明我對你很熱情的啊。”
溫莎一臉無奈,“你要是對別人那樣,人緣也不會那麼差啊。”
艾諾莎仰起頭,哼了一聲,“因為我不喜歡他們。”她將頭壓在溫莎的脖子上,然後轉過頭,笑嘻嘻地說道,“我可喜歡溫莎了。”她看著溫莎的父親時,笑得特別的殘忍。
溫莎的父親心再次揪了下。
艾諾莎答應了過兩天週末的時候一起去隔壁的城市與那個手段比較狠辣的格林見一次,所以,在離開前,她打算將計劃中未完的事情全部結束掉。
那些認為她已經死掉的法國人。
晚上,坐在書桌前,艾諾莎將原本存在自己腦海中的資料挑選了一部分抄寫在了一本黑色的筆記本上。
既然黑暗天使已經死掉,那麼,誰能得到她的記載了一切秘密的筆記本就能繼承她的所有資源。
這份誘惑誰也無法抵抗。
檯燈下,艾諾莎字跡潦草地寫著,寫到一半,她突然就沒有了興趣。
她將主意打到了偶爾經過的德克斯特的身上。
艾諾莎將德克斯特拉到房間內,然後就變成了德克斯特在寫,艾諾莎在旁邊喝著熱牛奶悠哉敘述的場景了。
柔和的燈光下,德克斯特的安靜地記錄著,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知道他手中的的筆記本是什麼樣的存在。
是不能被開啟的潘多拉的魔盒啊。
艾諾莎已經能夠預見,當黑色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