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沒有她不會知道的事情。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據我的接觸,她並不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她似乎非常危險呢。而她如今就在紐約。”
斯科特神色一凜,他頷首致謝,“非常感謝告知。我一定會將您的誠意轉告給他們。”
“那就太感謝了。”
艾諾莎嘴角帶著笑意目送對方離開。
黛西……雖然她還不清楚她的意圖和目的,但是,不管怎樣,她先習慣性地坑她一下。
之後她就能從她的反應知道她的目的了。
可惡,為什麼她可以遮蔽她的能力呢。要不然她也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斯科特離開後,伍德將病房的門關好。回到病床前,他一臉擔心地問道:“你將決定權交到他們的手上,萬一他們……下殺手呢?”
艾諾莎垂下眼,然後十分堅定地回道:“不,他們不會。”
伍德心裡慌慌的,沒個底,“為什麼?”
艾諾莎微笑著回道:“因為我是一個能夠控制的人。因為我有牽絆。”
伍德深深地嘆了口氣,“你是因為我們才做出了這麼危險的決定的嗎?”心甘情願,束手就擒,委曲求全,只有願意將自己的弱點交上去,他們才會相信。也只有這樣,才能獲得安全。
伍德可以想象的到,只有一個人的艾諾莎會活得多麼的滋潤,多麼的肆意自由,可是,有了羈絆和牽掛的艾諾莎呢?
那個樣子,想起來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呢。
距離在1米範圍內,能夠比較清楚地聽見心聲,距離在1…2米範圍內,能夠模糊地感覺到對方的情緒。
艾諾莎覺得老天終於開了次眼。
摒除那些只會給心情帶來焦躁和多慮的資訊外,這種距離的資訊量剛剛好。
伍德的擔心和愧疚她能夠感受到。
艾諾莎握住伍德的手,沒有說乾癟的安慰的話,而是笑著問道:“叔叔,在美國,最有權勢的是誰,擁有最可怕的力量的是誰,最不能得罪的是誰?”
伍德思索著能夠稱得上no。1的家族。杜邦,福特,羅斯柴爾德,還是……
艾諾莎微笑著回道:“是美國當局。所以,我理應站在他們這邊。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伍德愣了下,失笑出聲。
是啊,最厲害不是美國本身嗎。
伍德安心地離開,德克斯特和布萊恩這才終於從洗水間回來了。
布萊恩有些詫異艾諾莎居然搞定了安全域性的人,而且,對方走的時候,明顯心情不錯。“你撒什麼慌,居然這麼輕易地就打發了他們。”
艾諾莎不高興地回道:“哪兒撒謊了,明明就是實話。”她朝布萊恩眨眨眼睛,示意他說話注意點。
布萊恩立即就明白了。他語氣十分自然地換了個話題,“你有什麼想吃的,我出去買給你?”
艾諾莎立馬報了好幾個菜名,溫柔地囑咐他,一定要偷偷地帶進來。
布萊恩記下菜名,刷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轉身就離開了。
德克斯特完全沒有陪伴他的打算。他坐在床旁邊的凳子上,問道:“要不要玩牌,正好放鬆下?”
艾諾莎點點頭,德克斯特掏出了一盒還未拆封的紙牌出來。
討論對艾諾莎的處理方法是一個複雜而又艱難,危險而又誘人的問題。
直到艾諾莎出院,回到家,他們似乎有沒給個答覆。
那些人中確實會存在著想要殺死她的人,可是,“絕大多數”聰明人都會選擇她所想要的答案。
放過她,利用她。
她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艾諾莎回到家,安全域性派人的臥底女僕已經離開了。這是一個積極的訊號。
他們退讓的姿態表示著能夠商量,當然,也不排除是不想和紐約市長鬧得太過難看。
艾諾莎在家休息,幾乎快要生黴了,斯科特終於帶來了“好”訊息。
斯科特過來交涉的時候,伍德依舊在場。當然,這類涉及“國家重要安全資訊”的內容,布萊恩和德克斯特是無法參與的。
斯科特傳達了他們上面的人的意思。
他們願意給予艾諾莎一次機會,不過,他們依舊會安排最高階別的監視,同時,他們要求艾諾莎做一次心理測驗和測謊儀測試。
艾諾莎完全同意了。
從和艾諾莎接觸以來,對艾諾莎感官不錯的斯科特好心提醒,“長官們希望那你能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