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加速靈符拍在自己身上,速度激增,以絕冥腿配合暗影身法,圍繞著映象騰躍賓士,手中不斷shè出靈符,加之幻影術的干擾。只見映象的周身,爆炸隆隆不息,虛實相間,他儘管以《壁壘森拳》護持,仍然無法面面俱到,抵擋不住變化莫測的靈爆,很快被炸得體無完膚。
又兼追魂牽制追魂,陸羽生趁勝絕殺,火尖槍一挑,黑芒四濺,冷火如刺,《焱蛇槍》訣中“焱蛇飛信”急吐墨sè火蛇,又被急旋靈符轉動,飛旋著透穿碎裂的巖壘,噬咬在映象胸口。撲地一聲,映象爆開,化為漫天黑氣,消散於無形。
戰勝映象的陸羽生,向前方的宮殿掠去。轉瞬間,一座“魂器殿”映入眼簾,靈氣瀰漫,金碧輝煌,內部更是廣闊無邊,不計其數的靈器氣息隱伏於大殿之內。
當他踏入宮殿的剎那,旁邊的空間一陣波動,赫然出現另一道身影。
“羽子!怎麼會是你,我們這是在什麼地方?”石頭驚詫莫名道。
“哈哈,恭喜你戰勝了自己,透過了魂器試煉。”陸羽生髮自肺腑地笑著,自己的兄弟果然不負所望,“這試煉之地應該是一處特殊空間,我們的靈魂可以透過令牌印記進入,卻神奇地模仿著肉身的一切。接下來,我們就各自感應,找到屬於自己的那件靈器,之後就會自動離開這裡,回到肉身。”
說著便向大殿深處行去,余光中,石頭走向了側方,因為他已經被角落中一處氣息呼喚吸引。同樣的感覺,出現在陸羽生心中,他徑直走向大殿zhōng yāng,一口一人高的青銅古鼎,躍然眼前。通身暗青,三足卓然而立,竟一派王者之氣,赫然是久違的天冥鼎。
陸羽生凝望片刻,輕輕拍著鼎身,“老朋友,我們又重逢了!”微笑中夾帶滄桑。
靈識觸碰古鼎,瞬間傳來器魂交融之感,而體內的追魂並未出現絲毫異動,讓他徹底安心,一直心憂兩個魂器的衝突,卻是杞人憂天了。
頃刻間天冥鼎歡悅之音傳來,好似失散多年的孩子,被他一口吞入腹中。正如他對石頭所言,其實在這片空間中存在的是他的靈魂,而非**,只是他所有的感覺都同肉身無異,所以才有魂吞靈器之舉。
驀然間又是一陣眩暈,再次清醒時,靈魂已然迴歸**。
晨曦輕輕撬啟他的眼簾,天光已然放亮,清涼的微風透入,傳出唰唰的響聲,正是石頭手中一道黃sè小旗,隨風飄動。小旗上繡著“地冥厚土旗”五字。
陸羽生也將天冥鼎取出,神識投入,便能感應到對面的“地冥旗”,赤級魂器,善於cāo控土靈,一旦成長,有搬山撼地之能,乃是攻防佈陣的強大幫手。而自己對天冥鼎,可謂知根知底,最強的便是其吞噬之能,若有一天到了神聖一級,即使吞天噬地,也不無可能。
兄弟二人忽然抬起頭,望著對方,先是會心微笑,轉而哈哈大笑起來,餘音不歇。
……
數rì之後,明媚的陽光,和煦的微風,輕輕洗滌著長生谷內經年積鬱的木靈之氣。渾不似往常的寂靜,鳥啼猿鳴之音,嫋嫋迴盪。更有幾道身形一邊說笑,一邊忙碌著將谷內靈草靈花,採摘一空,正是陸羽生等人,而其中獨獨少了趙廣明的身影。
原來,他於前rì便率先辭別,儘管陸羽生幾經邀請他加入重冥教,怎奈他zì yóu散漫的xìng子,不慣約束,便將鍾一飛好一番託付,獨自離去,繼續他的江湖大盜之旅。
“小飛,你真的決定將這處山莊貢獻給教派。”石頭俯身拾草,卻扭著頭問道。
“反正,我今後我和凌伯也要隨師傅你們一起回到鐵風城,這裡與其空著,倒不如留給師伯將來探索落羽山脈所用。”鍾一飛笑呵呵地說著,一旁的凌伯卻黯然頷首,他並非吝惜山莊的產業,而是採藥之後,便會隨大夥離開這生活了十餘年的地方。小少爺童年的點點滴滴,霎時湧上心頭,眺望山莊方向,視線好似穿越著叢林山谷,落盡山莊每個角落,剎那之間老淚縱橫,卻暗暗擦拭,恐怕眾人發現。
“羽生,你哪裡是什麼教主,分明是財主嘛!又是山莊,又是駐地的,基業不小啊,別忘了提攜提攜你姐姐啊!”陸馨兒打趣道,這些rì子的朝夕相處,漸漸讓她消除了與陸羽生的陌生隔閡,也漸漸融入了這個團體。只是每當想起堂弟那隨口的詢問,如果他要與陸家決裂,甚至生死相向,自己該站在哪一邊。她心中便愁腸千結,只好暫放一邊,逃避開去。
重生數月,從沒有這一刻的輕鬆,陸羽生由衷地笑著說:“好,既然如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