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鳥玩意,反正聽得我很是心慌。
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我下意識的就吹起了口哨。
剛開始還沒覺得有啥不對勁的地方,但吹著吹著。我尿意就上來了,不是尿被口哨勾出來了,而是嚇出來的,因為我感覺身後襲來了一陣陰風。這陣陰風跟長了眼睛似的,對著我的脖子吹,我加快速度,它也加快了步子,我放緩了步伐,它也慢慢的吹我……
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尋思不會是吹口哨勾來了什麼山鬼吧!
畢竟咱這後崖山可是有年代了,遠的不說,就說抗日戰爭的時候吧。山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冤魂。
想到這,我嚇得閉上了嘴,加快了步子往山上走。
走著走著,我突然聽到身後像是有人在說話,竊竊私語的。
雖然這聲音很小,但我竟然給聽清楚了,好像是兩個人在說‘是不是他?’
我的心頓時就緊張了起來,他們不會是在說我吧?難道我被啥人給盯上了?
可是,這三更半夜的,山上怎麼可能還有人啊?
我不敢扭頭看,只是用眼角的餘光往後瞄,然後我猛然就是一陣心驚,魂差點給嚇掉了。
我看到山路兩邊的草叢一個勁的抖著,這不是最嚇人的,嚇人的是,兩條長長的黑影子沿著路兩邊往我靠了過來。
這兩條黑色的影帶,就像是兩條陰差手中拘魂的鐵鏈子一樣,看的我心底發慌。
再聯想到剛才有人在我身後問是不是我,我哪裡還敢停在這裡啊,腦袋翁的一響,撒開腳丫子就往山上衝。
剛扯開步子,之前那聲音再次在我的身後響起:“跟上他,別讓他去那裡。”
不讓我去哪裡?難道是二爺爺的山洞,我的墳墓?
想到這,我覺得估計真的有守山的人還是啥的,所以邊跑我邊猛的扭頭朝身後看了過去。
可是身後什麼都沒有,除了不遠處那搖晃的樹枝,我什麼都沒看到。
有時候,沒看到比看到更可怕,因為明明有人說話,我卻沒看到人,那就真的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我又碰到髒東西了。估宏布扛。
我手心全是汗,脊背也發涼,被冷風吹著,跟後背上背了塊冰塊似得。
放在平時,我此時肯定嚇得跑下山回家了,但畢竟經歷過那麼多恐怖事件了,我適應能力好歹也強了不少。我邊往目的地跑,邊悄悄伸手摸了摸那通靈液,然後一把抹在了眼睛上。
抹上通靈液後,我猛的就扭頭看了過去。
好傢伙,這下子我真看到那玩意了,兩個人,不,兩個鬼。
這兩隻鬼看著異常的詭異,完全不像是咱這年代死去的人,他們一人穿著大黑色的長袍,一人穿著白茫茫的白袍,手上也真的拎著兩根鏈子,不過不是鐵鏈子,更像是紙糊的鏈子。
當我看到這兩隻鬼,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第一時間腦子裡就升起了一個小時候非常害怕的詞語,黑白無常,勾魂的鬼差。
草,身後的這兩玩意不會真的是陰間的黑白無常吧?它們來到是來勾我魂的?我的陽壽已盡?
想到這,我的心就咚咚咚的跳,慌得不行,我可還沒把事情弄清楚呢,可不想就這樣被抓進去地獄啊!
但我又瞄了這兩隻鬼一眼,卻發現它們跟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又不太一樣,他兩沒有從嘴中撒出來的長長的舌頭,頭上也沒戴著那寫著‘一見生財、天下太平’的帽子。
難道它們不是黑白無常,而是普通的鬼差,或者是山上的孤魂野鬼?
正尋思呢,我突然看到其中那白袍鬼差對黑袍說:“看,他好像在扭頭看我們呢,難道他能看到我們?”
黑袍立刻對白袍說:“不應該啊,他不像是修道之人,身上並沒有靈力。”
白袍立刻點了點頭,繼續說:“我看也是,我估計他就是個夜裡誤入深山的凡人吧,我們繼續跟著他,如果他真的闖入了那塊禁地,咱再給他來個鬼打牆,將他給打出去。”
緊接著,黑袍就回應道:“好,咱兩山鬼守著這座後崖山也有上百年了,除了那塊禁地,從沒發生過一例凡夫俗子死在這裡的事故,這眼看著就要盡責投胎了,可別在這節骨眼上出么蛾子。”
聽了他兩的話,我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兩是守著後崖山的山鬼啊,這和山神的意思差不多,他們都是護著這座山的,看來他兩不是壞的,剛還說如果我不小心進了禁地,就要把我給引出去呢!
想到這我就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