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一直對劉雲心存感恩之心。
然而如今不比以往,馬達搞了劉雲的表妹,劉雲不會饒恕他。果然,劉雲的問題來了。“你跟我表妹幹了什麼?我現在給你個坦白的機會,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馬達支吾著,心裡慌亂極了,目光躲閃著,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劉雲緊追不捨,目光逼視著馬達,一臉嚴肅地追問道:“你說還是不說?你要想清楚,自己坦白和行刑逼供的後果完全是兩碼事。”
馬達伸出手指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心裡掂量著輕重緩急。老實交代自然是不可以的,他篤信那樣劉雲肯定會閹了他;頑抗到底最終還是死路一條,自己可以保證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也不跟任何說,可他不能保證黃枚不說,何況這也正是黃枚逼他和劉雲分手的把柄。
馬達急得渾身冒汗,一急還真急出個辦法。他咳嗽了一聲,伸出舌頭舔舔*,說:“我跟黃枚大吵了一架,這個女人太不像話了,我讓她滾回老家去,她不滾。”
劉雲狐疑地看著馬達,“是不是這樣啊,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麼看上去都怪怪的。”為了確認馬達是否在撒謊,劉雲仍然目光炯炯地逼視著馬達的眼睛,說:“你看著我的眼睛,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撒謊。”
馬達凝神吸氣,努力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慌亂,與劉雲的眼睛對視著。兩人這樣凝視了足足有一分鐘,劉雲忽然撲哧笑了,雙手摟住馬達的脖子,一副心花怒放的樣子說:“老公,我錯怪你了。我還以為你和我表妹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馬達表情僵硬地笑了笑,跳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到原處,寬宏大量地說:“哪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
險情暫時解除了,馬達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地球人都知道他和黃枚的矛盾,這樣說合情合理,幾乎沒什麼漏洞,即便黃枚反咬一口他也可以說黃枚是誣陷。這種事情嘛,誰能說得清呢,反正她黃枚也沒有罪證。與其被人要挾,不如把無恥進行到底。
那天晚上,馬達依然像以前一樣睡在客廳裡,劉雲和黃枚睡在臥室裡。劉雲剛出差回來,雖然疲憊但仍然很興奮,和黃枚在臥室裡嘰嘰喳喳不知道說些什麼。馬達心裡有鬼,豎著耳朵試圖聽清楚她們說些什麼,可實在是聽不太清楚,只是偶爾聽到兩個女人的笑聲。馬達聽了半天也沒聽個所以然,睏意潮水般湧了上來,一個不小心就睡了過去。
劉雲並沒有輕易被糊弄過去,馬達第二天下班感覺到了,或者是黃枚這個給劉雲說了什麼。馬達偷偷觀察了兩個女人的反應,劉雲的態度模稜兩可,對自己保持了一定警惕和距離,沒有以往的親密,一副隔岸觀火很智慧的樣子;黃枚卻表現得很陰鬱,脾氣見長,好像全世界人民都對不起她一個人似的。
馬達知道,劉雲還在暗中觀察,黃枚也在觀察,兩個女人不約而同把焦距對準了自己,他無路可逃無處藏身,活在了顯微鏡下一覽無餘。
這樣的生活真讓人窒息,三個人在暗中較勁,互相觀察著,堤防著,靜等著某一時刻碰撞在一起。
先沉不住氣的是黃枚。那天早晨馬達上班的時候黃枚到學校找他來了。辦公室不是說話的地方,馬達把黃枚叫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黃枚單刀直入地問:“你想好了沒有,要我還是要她?”
馬達的眼睛四處觀望了一下,說:“我可以不回答嗎?”
“你必須選擇!”黃枚盛氣凌人地說:“這樣的生活我受夠了。姓馬的,你還想過一夫雙妻的皇帝生活啊,大的不在的時候小的補上,大的一回來小的就一邊涼快去。你想得很美,可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這個時候有學生從旁邊走過,友好地跟馬達打著招呼,馬達點頭笑笑。等學生走遠了,馬達才沉下臉正色對黃枚說:“你小聲點,還想讓地球人都知道啊。”
黃枚鄙夷地說:“我怕什麼!我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個為人師表卻人面獸心的東西,連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過。現在知道要臉啦,想要臉就別幹那不要臉的事。”
馬達被黃枚幾句話說的怒火攻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唇相譏道:“是我不要臉還是你故意勾引我的?”
黃枚被擊中了要害,惱羞成怒地罵:“*!你無恥!”
馬達被逼急了,什麼都豁出去了,繼續說:“是的,我是個*,我無恥下*,你就放過我吧。年底我就要跟你表姐結婚了,算我求求你,別在給我們添亂啦。”
話說到這份上,黃枚打出了自己的王牌,“你不要以為我把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