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現在在休斯敦的威爾遜監獄,你過來吧。對了,請不要告訴我的父母,我不想讓他們兩位傷心。”對於傑的父母,蕭易也只是從傑述說過幾次,卻從來沒見過。
蕭易道:“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過來。”
掛了電話,蕭易看了看四周有些陌生的環境。找到營地的方向後,蕭易急忙的跑了回去。
“嘿!易,你跑這麼快做什麼?注意安全!”約翰父親停下手中的活,對著一閃而過的蕭易喊道。
可此時的蕭易那裡能顧及這麼多,以飛快的度收拾起自己的行裝來。
旁的克萊爾見狀,連忙跑上來問道:“易,怎麼了?怎麼收拾起東西來了?”
“我父親出了點事,我得趕回去。”蕭易邊收拾邊說著。
克萊爾愣了一下,然後擔心的道:“這真是件令人傷心的事,願上帝保佑你的父親。”
兩三下收拾好行裝後,蕭易丟下一句“幫我向約翰夫婦道別。”,再按了一下手錶上的一個按鈕後,就跑了。
約翰父親走上前來,看著蕭易飛快地消失在叢林中,疑惑的道:“易他怎麼?克萊爾。”
克萊爾遺憾的咧了咧嘴道:“他父親出事了,易他讓我向你們道別。”
“噢,真是不幸,願上帝保佑。”
在和傑生活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中,可以說是蕭易過的最為幸福的日子了。是傑讓蕭易體會到了什麼是父愛,儘管蕭易嘴上不說,但心底卻早就把傑當成了自己的父親。而傑也是個稱職的父親,努力的戒掉了自己愛喝酒、愛賭馬的惡習,讓蕭易有個良好的環境。
雖然傑的一些生意是非法的、見不得光的,但蕭易也並不因此而厭惡、反感傑。蕭易從小是孤兒,所以在蕭易的心中,只有對他好和對他懷的兩種人,沒有善良和邪惡的區別。而對蕭易好的人,蕭易也會同樣的對對方好。但對蕭易壞的人,那蕭易就會想盡辦法報復對方。這就是蕭易!只用自己心中的標準,來衡量對方,衡量這個社會。而不是用這個社會的標準,來衡量所有!
然而,離傑離開還沒有五天,傑就進入監獄。這讓蕭易彷彿看到了自己好不容易獲得的幸福,卻被人強行奪走了。所以蕭易惶恐、憤恨,還有點點的失落、消沉。
……………………
約翰的別墅門外,兩名身穿黑色夾克的青年,站在蕭易的黑豹旁邊。其中一名不斷用一塊尺子一樣大小的鐵片,拗這黑豹的前門。
“該死!這***什麼爛車!怎麼還打不開!”青年甲憤怒的踹著車身,只是無論青年甲怎麼喘,也不能再黑色的車身上留下一絲痕跡。
青年乙得意的笑道:“哈哈,沒想你技術居然退步了這麼多。”
青年甲狠了一眼旁邊嘲笑自己的青年,藐視道:“去你孃的!那你來?”
“來就來!”青年乙接過青年甲手上的鐵片,昂著頭,哼著小調,搗弄起來。
陣搗弄後,青年乙已經停止了小調,滿頭大汗的用手上的鐵片,戳著黑豹的車門。
青年甲囂張的看著青年乙,道:“怎麼,難道你也退步了?”
青年甲一聽,憤然的放棄了繼續戳黑豹的門,在一旁搬起一塊十斤左右的石頭,狠狠的砸在黑豹前門的窗子上。
“砰”
兩名青年張口結舌的看著安然無恙的玻璃窗,楞是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黑豹車內關閉著的指示燈突然亮了起來。車上的前擋風玻璃上面顯示出一個長方形的顯示框,透過衛星,顯示出了黑豹所在地區的位置。而在這塊地圖上,一個不斷閃爍的紅點,一直朝黑豹的方向前進。黑豹的引型突然動,帶著還卡在門上的鐵片,朝紅點的方向開去。只留下兩名青年面面相窺。
蕭易一把把行李丟上早已在路邊等候的黑豹,剛想翻身上車,卻現車門上居然插著一塊鐵片。冷笑一聲,蕭易拔去了鐵片,坐上車內,踩動了油門,往家裡狂飈而去。
“電腦,幫我查一下去休斯敦的機票。要最快的。”
車內,一道動聽的電子聲音響起:“好的,易先生。……今晚八點三十五分的飛機,還有兩張頭等艙。”擋風玻璃上的顯示視窗上也用時重新整理出一頁一頁資料來,上面赫然正是明天所有飛機起飛的時間等資訊。而此時,車的外面,天已經快黑了下來。
蕭易看了眼擋風玻璃上的資料,道:“訂購一張。”
“請稍等。……已經定購。”
“警告,前面有架最新型的車檢測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