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也是亂投醫,文化界的領導和做生意的搭界麼,所以說還是文化人啊。
伍文定呵呵笑:“我知道您的心思,我不擅長,也不習慣做這個,您先忙,有事您說話,我立馬就到……”
老馮笑罵他兩句才掛電話。
伍文定忍不住就派張樹林過去:“您去做做統戰工作,我估計是小韓跟保全公司那些人搞比武大會,可算是過了癮了,叫他們消停點,再這麼就換人了。”
張樹林也覺得自己有責任過去觀察一下這麼多暴力分子的集合,嚴肅的領命而去。
伍文定直到下午才招呼徐妃青和米瑪一起過去看看展覽,孫琴和陶雅玲上午就去學院了,說是要去看看這些高階珍寶。
米瑪還有點鄭重其事的樣子,去孫琴的店裡取了一套自己的藏服,換了以後才坐伍文定開過來的衛士一塊去學院。
徐妃青沒這個覺悟,穿一身運動服笑眯眯的坐在後面打量米瑪:“為什麼要穿這個?”
米瑪振振有詞:“這個算是社交活動,還是要穿上民族服裝或者禮服才算是尊重。”
另外倆草根就肅然起敬:“您還真有排場。”
結果到了學院,陶雅玲和孫琴笑嘻嘻的來會合:“上午領導有點多,亂糟糟的,還是等著下午一起去看個清淨。”
孫琴也驚訝的看米瑪的藏服:“你這幾串珠子哪裡來的,黃色這一串比店裡掛的那串鎮店之寶還大這麼多”伍文定知道,那也是一串黃色的大珠子,標價六十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塊
米瑪儘量露出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這幾串是我放在辦公室衣櫃裡的,是我參加一般活動戴的一套……”
陶雅玲有點咂舌:“你這個值多少錢?”
米瑪又小聲點拉起黃色那一串:“八十多萬……”一家人倒吸一口涼氣。
孫琴注意到剛才說是參加一般活動:“你結婚時候那一串呢?”
米瑪笑得甜蜜:“一百五十多萬……”
伍文定有點暈厥,他現在好歹也是一有錢人:“就是你順手掛在你衣帽間門背後那一串?”
米瑪還小聲:“你不說別人怎麼知道?”
陶雅玲是理性的:“怎麼可能這麼貴,都是你隨口說的價錢吧?”
伍文定也奇怪:“我去過這麼多次那邊了,動不動就說一串這個項鍊值多少萬,真的假的?”
米瑪撇撇嘴:“千年琥珀萬年蠟,這都是最最珍貴的蜜蠟珠,你去打聽一下,多少錢一克?比黃金貴好幾倍今天我沒有戴頭上那一顆,那個大的一顆就四十萬。”
伍文定嚇得和徐妃青一齊跳開點:“這麼貴,蹭著了可嚇人”那可不是,就好比一輛豪車呢,還是高配的。
陶雅玲也拉著孫琴笑嘻嘻的閃開:“我寧願把你臉上掛花一點,都不敢把你的珠子們刮花”
米瑪才不怕笑:“有錢還不一定能買到哼哼”大搖大擺的用小碎步走著往陳列館去,還伸手勾勾手指對伍文定:“趕緊跟上”
這邊四個人才恭恭敬敬的跟上大富婆。
果然一進入陳列館區域,就有意無意能看見兩人一組的安保公司人員,儘量隱蔽的站在某個角落或者綠化中,進入陳列館,更是每個廳室都有一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過往學生和參觀者。
是的,這種專業程度頗高的展覽一般都不會在社會上進行廣告宣傳,都是校內有廣告招貼而已,所以除了極少得到邀請函的專業人士,更多還是學生,靜靜的在大廳裡面仔細端詳每一件展品。
托米瑪一身民族盛裝的福,一家人進來的矚目程度很有點高,陶雅玲不習慣,拉孫琴和徐妃青站遠一點,因為她這段時間都在這邊如飢似渴的鑽研,主動當起導遊來,一件件展品說得頭頭是道。
米瑪也導遊,不過只給伍文定一個人說:“這尊小佛像我不知道是哪家的,但是這位菩薩我知道,是……”伍文定也聽得津津有味。
外國藝術家們也認真,沒有官面文章跟個旅遊團似的在老馮帶領下到處參觀,而是分散開來,尋找自己喜歡的側重點,仔仔細細的揣摩,有一個穿得很朋克的亮釘皮衣客,還坐在一尊落地佛像面前的地上,翻開一個本子,專心臨摹某個區域性。
陶雅玲就介紹區域性:“拋開整體來看,就說這個區域性就可以寫一大篇論文了,菩薩的莊嚴寶相就是透過這些小線條的前後關係構成的,關鍵是這種千手觀音似的菩薩,怎麼解決這些手的層疊關係,有主有次,這就很讓人回味了……”
孫琴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