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一例外都磨得光滑溜滑的。
同學們在側門邊的牆角下,蹲了一排,還有幾個老外也一起。就好像一群淘到了午飯,下午享受太陽的幸福乞丐一樣,伍文定趕緊照相,林凌也連忙蹲過去當乞丐。
陶雅玲沒有,她戴了個帽簷很寬的白色圓邊太陽帽,基本上連肩頭都蓋住不會被曬到。所以靠在牆邊站著帽子被抵得有點歪。她比較擅長速寫,這次出來一本小的A4大小速寫本基本都要畫完了。現在就正在勾勒一個磕長身頭的老婆婆形象。
她習慣用鋼筆,放倒筆尖,幾道寬寬的墨跡擺出大概的形態,立起鋼筆,纖細的線條連線起來,補上幾筆細節,蒼老的虔誠氣息看得站起來的林凌羨慕不已。
伍文定走到兩人背後:“有什麼事情麼?”
陶雅玲有點冷:“你還是不是班長?不隨時跟著老師就知道到處瞎逛?”
伍文定有點莫名其妙:“大家都在瞎逛嘛。”
陶雅玲閃開個角度面對面批評:“你這次寫生過程一點沒有你以前負責的工作態度。”
伍文定還是摸不到頭腦:“每次都是這樣嘛,不是還有你嘛。”
陶雅玲苦口婆心:“以前你起碼都是在老師附近,注意我們有什麼情況的,這次基本都是到處不見人影。”
伍文定開展自我批評:“我晚來了兩天,沒有進入狀態,幸好有你嘛,辛苦你了。”
陶雅玲的口氣終於軟化:“你也知道我辛苦,老陳不管事的,聯絡住宿,安排車輛以前都是你做的。”
伍文定笑:“我也偷會兒懶嘛。”美術學院的寫生每個學期都要出來,也不應限於假期,主要是取決於目的地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