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恢復了。”
趙鐵有點黯然:“當時我也不知道是他……”
伍文定點頭:“人心隔肚皮,你也算是得了個教訓,他罪不致死,以後出來你還要防備點,保全公司那邊有的是人手可以料理這些事情,一點不為難,一定不要把自己放進危險的境地裡面去了。”
趙鐵一個勁點頭:“這倒是,經過這一遭,我這心裡算是知道什麼才叫害怕了。”
伍文定表揚:“有情有義,不錯不錯……”
常韻一直不說話,稍微坐遠點,支著耳朵聽呢,也很滿意,也不覺得趙鐵抽抽菸有什麼了。
倒是後來進來的小護士不留情面:“誰在病房裡抽菸呢?這是病房知道麼”
伍文定和趙鐵訕訕的不敢回話。
這時候張燻走進來,也提個不鏽鋼小保溫桶,看一屋子人略微有點驚訝。
常韻熟稔招手:“裝的啥,我都還沒吃呢。”
趙鐵也點頭:“謝謝你啊。”
張燻給趙鐵媽媽找過招呼才回話:“燉了點肚子白果湯,師傅說是補傷口的,他不是肚子捱了刀麼。”
常韻呵呵笑:“那還得去買倆豬蹄來燉一燉,他腿上也捱了刀呢。”
張燻還真點頭,轉過頭就給米瑪做表情。
米瑪是真想留下來看八卦啊,伍文定也想,不過用腳趾頭想想也不可能,只好告別:“那啥我們還有點事情,回頭再過來看看,估計明天才會回重慶呢……”本來今天就打算走的,看來還是等等張燻這個結果吧,服裝公司這可面臨一個大變數呢。
張燻等這兩口子走了,也不著急,慢悠悠的看常韻給趙鐵喂肚子湯,漲的趙鐵忍不住發言:“再喝,這湯要從刀眼裡面噴出來了”
常韻嘿嘿笑,自己隨便幾口收拾了,要拿去洗,趙鐵媽媽起身拿過去洗了,常韻在家還是勤快,公婆都很喜歡,最後是被趙鐵硬生生給嬌慣成了不做家務事的。
張燻看看,開口:“常姐,我們出去走走,我有點事情給你說。”尾音略微有點抖。
常韻沒注意,以為說公司的事兒:“我跟你又不分個啥,這些天,你做主就是了。”
張燻點頭:“就是不分個啥才找你要說說的,很重要”
常韻不耐煩的起來,還幫趙鐵把背後的枕頭挪一下位置,才心不在焉的跟張燻一塊出來。
張燻可是瞭解常韻那個嗓門,走遠點佔樓道口對著窗戶,才開口:“常姐,我今天就跟你說實話了吧,你要麼替趙哥把我收回家當小老婆,要麼我就只有離開服裝公司了。”
常韻一下就楞了,一直她都認為是在開玩笑,開老闆的玩笑啊。
張燻看她沒吼,膽子就大一點了:“我沒別的意思,就三個人一塊過,我也不要證不要什麼名分,隨便你……”
常韻舉手就想給她一巴掌,手揚起來了沒下手,張燻脖子縮了一下,也沒躲。
常韻忍不住回頭看看病房那邊,才低聲:“你跟趙鐵串通了?”口音有點沙啞,一下就變這樣了。
張燻嚇一跳:“沒有沒有,趙哥不知道,我就是想今天來給你們說說的。”
常韻臉色就好了很多:“他哪點好?你還要來湊熱鬧?你是不是看了伍總家覺得理所當然?我給你說不可能就算趙鐵和你串通了,我走所以絕對是不可能”
張燻文化是比常韻高不少,知道辯論:“他不好,你會這麼喜歡他,你說的輕巧,我真和趙哥有什麼,你捨得放手?”
常韻伸手就抓張燻的耳朵:“你這膽子是練出來了啊,敢這麼說”
張燻不滿了:“原來你就不這麼對我動手,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小老婆的命,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要真認了我這個小老婆,就隨便你怎麼了”
常韻不講理了:“我懶得跟你說,你老老實實給我回去上班面壁思過”
張燻犟脖子:“戀愛自由,婚姻自由我沒錯”
常韻氣得手上加勁:“我跟趙鐵是拿了證,馬上就要辦婚禮了”
張燻一邊喊痛一邊頂嘴:“我又不要證也不要婚禮”
常韻還真說不過她,這完全不對的事情,在張燻說起來好像理所當然,甩開手:“你現在身家也有了,比我文化高,又比我漂亮,何必來欺負我這麼個可憐人呢?”開始打悲情牌。
張燻耳朵給放開了,脖子還歪著:“我才是可憐人,你說我自從那一次過後,相了多少次親,趙哥介紹的,你介紹的,集團裡的,公司外的,,有哪一個能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