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安容和柳大夫走,他發現安容越過他時,竟然速度快一倍,眉頭皺的更隴了。
待他再走動的時候,忽然叮鈴一聲傳來。
安容一路走,一路呲牙咧嘴,她就不信下次出門還遇到他!
馬車裡,芍藥睜著雙彎彎大眼望著安容,低了低頭,再望著安容,糾結再三,還是扭眉道,“姑娘,方才有件事奴婢膽小沒敢說。”
“什麼事?”安容頭也不抬的問道。
芍藥往外挪了一點,指了指安容的腦袋,“就是姑娘撞到蕭表少爺的時候,頭上的珍珠簪子掛在了他衣襟上,奴婢看見了,沒敢說。”
不止安容膽小,她也膽小啊!
可是珍珠簪丟了,遲早會發現,那就是她照看不利了,她覺得坦白比較好。
安容一張臉爆衝血,正好馬車也沒走,安容要芍藥去要回來,芍藥嚇呆了。
去、要、回、來!
芍藥是真哭了,姑娘太野蠻了。自己看到蕭少爺繞道走,卻要她去跟他伸手要東西,這不是嚇死她麼,再說了。芍藥巴巴的看著安容,吶吶聲道,“奴婢覺得蕭少爺就算瞧見了那珍珠簪子,估計也直接丟了……。”
安容差點被氣噎過去。
卻不否認芍藥說的有可能,還是極有可能。不由得把頭上的珍珠簪子扒拉下來,丟在了馬車裡,芍藥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