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是湯藥罷了。
她問清顏是不是,清顏說她很聰明,笑問她要不要也開個酒坊。
竹筒什麼的,廚房裡都有現成的。
安容繫上圍裙,把袖子挽起來,露出雪白的藕節,沈安閔和沈安溪站在一旁,看呆了。
尤其是沈安閔,一張臉都漲紫了,男女授受不親啊,便是親兄妹也要顧及一二,他可是她堂兄!
沈安溪臉也紅了,她覺得安容孟浪了。
安容倒沒覺得有啥,難道她要時時注意袖子嗎,熟練的拿起鍋蓋,很不客氣的吩咐沈安閔,“二哥,你把鍋清洗一遍,擦乾淨後,把這幾罈子酒水倒進鍋裡去。”
沈安閔,“……。”
敢情把他叫來就是做苦力啊?
沈安閔一臉黑線,這事讓丫鬟婆子來不就成了麼,難道這裡面還有別的道道?
沈安閔心中納悶,卻不敢否決,把外袍脫了,擼起衣袖就洗刷刷了起來。
沈安閔覺得自己是絕世好男子,就算現在不是,遲早也會是,進的了廚房,入的了廳堂,上的了學堂,就因為是沈二少爺,什麼都要會,淚奔。
鍋原本是乾淨的,安容只是不大放心,很快就清洗擦乾了。
倒了酒水後,蓋上蓋子,再用刀子把蓋子戳出來一個洞,穿過竹筒。
竹筒有些長,雖然天氣有些冷,安容怕冷卻效果不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