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道。
另外一隻手,就很不老實的亂動了。
安容扭著身子。把他的手往外拽,蕭湛把安容說的話,原樣奉還了,“摸摸怎麼了?”
安容瞬間無言以對。
只聽蕭湛輕聲呢喃,呢喃聲中透著一股沙啞,“三五日一回……。”
安容臉皮一燥,正要縮脖子,蕭湛一翻身,就把安容壓住了。
錦被翻飛,鴛鴦帳暖。
清晨的霧靄散去。天邊透過一縷晨曦。
漸漸的,窗外大亮了起來。
睡了一夜的鳥兒,站在枝頭伸手翅膀,晃著腦袋。嘰嘰喳喳,叫的歡快。
喻媽媽習慣了早起,在院子裡走動,聽到屋內的動靜,老臉一熱,看了緊閉的房門好幾眼。
眸底透著一股擔憂。
少奶奶可是有了身孕的人兒。哪經得起這架勢?
年少貪歡可以理解,可一大清早的,丫鬟還沒起呢,就……別胡鬧任性了一夜才好。
聽到丫鬟的腳步聲,喻媽媽紅著臉吩咐道,“去廚房多燒些熱水,一會兒少爺少奶奶要沐浴。”
冬兒走過來,問海棠道,“海棠姐姐,芍藥姐姐昨兒好像沒回來?”
海棠點點頭道,“應該是李老夫人留她過夜了。”
“那芍藥姐姐今兒還回來嗎?”冬兒問道。
海棠搖頭,“我也不清楚呢,應該會回來吧?”
正說著呢,就聽到院門口有人呼喊,“冬兒,給我開院門。”
冬兒聽得心上一喜,忙跑過去開院門。
等見了芍藥後,冬兒懵了。
之間距離她一米遠處,站著個渾身烏漆墨黑的女子,頭髮凌亂,衣裳還破爛不堪。
冬兒仔細看了好幾眼,才確定她是芍藥,小眉頭就皺緊了,問,“你不是去了李將軍府嗎,怎麼會這樣,你不會是得罪了李將軍,被扔乞丐窩去了吧?”
不對,街頭乞丐比她還要乾淨三分。
芍藥抬起手,要拍冬兒的腦門,冬兒趕緊把身子一閃,躲避開,她可不想一大清早的洗澡了,昨晚換下來的衣裳還沒洗呢。
芍藥呲牙道,“我一夜沒睡,剛從侯府回來呢。”
海棠邁步走過來,聽得一懵,“怎麼是從侯府回來,你不是去了李將軍府嗎?”
芍藥瞅著一身髒,嫌棄道,“少奶奶還沒醒,我先去洗個澡換身衣裳,一會兒有大事稟告呢。”
說著,芍藥趕緊回房。
冬兒幾個丫鬟去幫她拎水。
屋內,蕭湛饜足的摟著安容,摸著她的臉,神情溫柔的像是寒冰消融。
安容則疲乏的閉眼熟睡,像貓兒一般蜷縮在蕭湛的懷裡。
蕭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過了他晨練的時辰了。
他抽回手,小心的起身,幫安容蓋好被子,拿了衣架上的衣物,穿戴好,便出了屋。
去書房之前,還不忘吩咐丫鬟不要吵到安容。
然後,安容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時,屋子裡的丫鬟個個面色凝重。
安容扭著眉頭看著她們,心底有不好的預感,忙問,“可是出什麼事了?”
芍藥撅了嘴道,“侯府被燒的只剩下一半了。”
安容臉色一青,急切的叫道,“你再說一遍,侯府怎麼了?!”
芍藥咬了唇瓣道,“昨晚。有十幾個刺客,放帶了火的箭燒了侯府,侯府四處著火,被燒的亂七八糟……。”
安容拳頭緊握。臉色陰冷如冰,“老太太他們呢?”
芍藥忙道,“老太太他們只是受了驚,沒什麼別的大礙,不過……新夫人胳膊被刀劃傷了。她是為了救三太太被敵人傷的。”
總之,昨晚上,侯府經歷了兩場惡戰。
沒錯,是兩場。
火燒侯府是第二場惡戰。
芍藥知道這事,也是偶然。
事情還要從李老夫人身子不適說起。
其實,她不是身子不適,是心裡不舒坦。
李老夫人,這輩子就生了一雙兒女,李姑娘又到了出嫁的年紀,這不定了親。要出閣了。
往後,李家就剩下她和李良,還有個小外孫,不熱鬧啊。
李老夫人把芍藥叫去,就為了這事,她想芍藥能搬到李府去住。
當時,芍藥就回絕了。
那怎麼行呢,她是少奶奶的貼身丫鬟,身負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