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重重一點頭,信心十足道。“絕對有效,瞎眼神算說蕭表少爺會造殺戮,這簡單啊,殺一個可以饒過不殺的人,戳自己手指一下,我想,他殺的人肯定會少很多很多。”
安容笑的得意,彷彿在說,十指連心,就不信你能忍受的了。
蕭遷望著安容。又看了看那根被她放到棋盤上的針,眉頭挑了一挑。
這辦法聽起來似乎很有效。
可是誰會傻到扎自己呢?
不過蕭老國公覺得這主意不錯,他笑道,“以後湛兒要是去戰場,你就陪同在側,專門負責扎針。”
蕭湛,“……。”
安容,“……。”
芍藥眼珠子瞪圓,滿目不敢置信,有沒有搞錯啊。姑娘要扎蕭表少爺的手指,可能很多下,沒準兒會把手指頭戳爛啊,他都捨得?
絕對不是親外公。
蕭老國公將棋子撿好。示意安容坐下,“陪老夫對弈一局。”
安容苦著張臉,又要動腦子了,方才蕭老國公只是說笑的吧,哪有女子進軍營的啊,當初清顏還說要跟去。蕭湛都沒有允許啊,她還幫著勸清顏別生氣呢。
戰場上多兇險啊,還有她之前做的噩夢,被人追殺,幾次差點喪命。
她絕對不要跟去扎針。
安容決定把扎針換成打板子,誰想剛一說出口,蕭老國公便笑道,“敢打他的人沒有幾個。”
可那些人裡不包括我啊,我也不敢啊,安容心中嚎叫。
方才她就是想戳蕭湛指尖的,就是因為膽小不敢才把針放下了好麼。
安容表示她難當重任,希望蕭老國公另外找人。
蕭老國公讓安容專心下棋。
安容怎麼能專心,坐在那裡,時不時的就用小冰刀戳一下蕭湛,要是那是真刀,蕭湛這會兒絕對是千瘡百孔了。
一局棋,對弈了大半個時辰才分出勝負。
安容又輸了一子。
不過這已經很是難得了,連蕭湛都佩服安容了,這弈棋下的著實不錯。
蕭老國公對安容滿意極了。
等送安容出府後,蕭老國公對蕭湛道,“把棋下的這麼好的大家閨秀上哪兒找去,你十五歲的時候,在外祖父手裡還堅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
蕭湛沉默,因為蕭老國公說的是事實。
他也知道蕭老國公說這話的目的,趕緊將安容娶回來啊,這麼好的媳婦上哪兒找去?
下一秒,蕭老國公就問了,“安少爺到底是誰,別以為找了安容來糊弄我,就可以矇混過關了。”
蕭湛哭笑不得,“外祖父,真的是她告訴我冰雹之災和皇上遇刺的。”
蕭老國公就不高興了,“既然是她,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拖拉這麼些天?”
蕭湛無言,外祖父竟然問他為什麼,還不都是外祖父你逼的麼?
“既然安少爺是安容,皇上那兒就別搭理了,”蕭老國公道。
蕭老國公對昭文帝瞭解的很,他肯定要安容入朝為官,安容是他外孫媳婦,他不護著誰護著?
蕭老國公忽然有些明白蕭湛的用意了。
轉而,蕭老國公說起另外一件事,“木鐲雖然在沈四姑娘手裡,但她尚未過門,玉佩她可以拿著,但不可用。”
蕭湛點點頭,表示他會去玉錦閣叮囑一聲。
但是蕭湛沒有想到,安容出了蕭國公府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玉錦閣。
定親王妃讓她好好打理玉錦閣,她還沒想通為什麼呢。
安容把玉佩拿在手裡,進去之後直接放在了掌櫃的跟前。
掌櫃一臉錯愕的看著安容,半晌才反應過來,恭謹行禮道,“少主子。”
安容,“……。”
芍藥和夏荷兩個你望著我。我望著你,一臉的震驚啊。
尤其是芍藥,之前還鬱悶呢,救了蕭表少爺。他都不知道,後來用來求了情,覺得有些惋惜。
沒想到,姑娘居然那麼好運氣,救了蕭表少爺。撿了一個玉錦閣,就算沒有一個,也有半個吧。
那是少主子啊。
芍藥雙眼泛光,尤其是瞧著玉錦閣各種各樣美的驚心動魄的頭飾,恨不得張口叫小夥計打包,她要通通帶回侯府去。
安容臉發熱,火燒火燎的。
她做夢也沒想到她恨不得丟了,或者送人的玉佩會這麼的重要。
方才蕭老國公都瞧見了,他只笑笑,都沒有要回去